“实锤了！自己都认了还审什么？浪费资源！”
“快进到人格切换！我们要看‘凶手’人格！”
“用户‘法袍收藏家’为主审法官送上‘法槌重击’x10！留言：法官大人，用力敲！敲出火花！”
“陈默人格切换秀什么时候开场？我的‘人格撕裂’礼物准备好了！”
“肃静！弹幕肃静！法官要说话了！（假的，根本没人管）”
“用户‘正义打赏箱’已开启！支持死刑的刷‘断头台’！支持无期的刷‘终身囚笼’！礼物榜实时影响量刑参考权重哦！”
主审法官姓周，一个原本可能公正的面孔，此刻在强光下显得有些浮肿和疲惫。他清了清嗓子，试图压下嗡嗡的背景噪音和弹幕墙刺眼的滚动光效，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法庭：“被告陈默，公诉人指控你利用多重人格障碍，策划并实施了七起‘玫瑰十字’连环杀人案。对于直播中的自白，你是否认罪？”他的目光扫过面前的直播数据面板，上面清晰显示着当前“支持有罪”的打赏金额和礼物特效数量正疯狂碾压“支持无罪”的一方。
我张了张嘴，喉咙干涩得像吞了沙砾。“法官大人，”我的声音嘶哑，带着绝望的挣扎，“那不是‘我’！是‘意识深潜’系统！是那些打赏！它们像钥匙……强行打开了一扇门……放出了里面的……东西！我控制不了……”我猛地抬起头，眼神急切地看向法官，试图抓住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，“我要求！请求法庭立即停止直播！切断‘意识深潜’连接！否则……”
“咚——！”
一声沉闷的巨响打断了我的申诉。并非来自法官的法槌。法庭穹顶的弹幕墙上，一艘巨大、狰狞、闪烁着电弧的虚拟“灵魂拷问”巨舰特效轰然砸落！炫目的光和震耳的音效瞬间淹没了整个法庭。紧接着，一行血红加粗的弹幕凌驾于所有信息之上：“用户‘人格囚笼’为主播送上‘灵魂拷问’x100！留言：让他闭嘴！放出‘凶手’！我们要真相娱乐！”
几乎在礼物特效爆开的同一瞬间，一股狂暴无匹的电流脉冲，如同高压电网直接接通大脑，从隐藏在鬓角发丝下的传感贴片处凶猛灌入！剧痛！像是无数烧红的钢针在颅内疯狂搅动！视觉瞬间碎裂成猩红和黑暗的残片，听觉被尖锐的蜂鸣取代！身体在拘束带内剧烈地痉挛、弹起，椅脚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刮擦声。
“呃啊啊啊——！！！”
非人的惨嚎无法抑制地从喉咙深处迸发出来。那点属于“陈默”的惊恐、求生的急切，如同狂风中的烛火，瞬间被电流湮灭。当抽搐停止，我（或者说“它”）的头颅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僵硬姿态，缓缓抬起。脸上所有的表情消失了，只剩下一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