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切都太荒谬了。
"所以你们昨天晚上是在商量怎么瞒过我和爸爸？"
"不是的。"宋明轩解释，"我们是在商量怎么还债。"
"然后爸爸发现了，叫清远过去质问？"
"应该是的。"
"应该？你们不确定？"
"爸爸的短信只说了'快点过来'，没说具体什么事。"韩清远说。
"但是你们心里清楚，爸爸肯定是发现了赌博的事。"
他们点点头。
"所以清远开车过去的时候，心情是怎样的？愤怒？害怕？还是绝望？"
"我不知道，我当时喝多了，什么都想不清楚。"韩清远说。
"喝多了就可以撞死人？"
"我真的不是故意的！"
"那为什么肇事逃逸？为什么不救人？"
"我当时吓坏了，什么都不敢想。"
"吓坏了？"我冷笑，"吓得忘记救自己的父亲？"
韩清远哭得更厉害了。
看着他的样子，我心中五味杂陈。
愤怒、失望、痛苦、悲伤，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。
这就是我最疼爱的弟弟。
这就是我即将结婚的未婚夫。
他们联手毁了我的人生。
第五章
"我要报警。"我再次拿出手机。
"清雅，等等。"宋明轩阻止我，"你真的想清楚了吗？"
"我想得很清楚。清远撞死了爸爸，就应该承担法律责任。"
"那我呢？"宋明轩问，"你也要把我一起送进去？"
"你帮助销毁证据，当然也有罪。"
"清雅，我是因为爱你才这么做的。"
"爱我？"我感到好笑，"如果你真的爱我，就应该让我知道真相，而不是欺骗我。"
"如果我告诉你真相，你会更痛苦的。"
"所以你就决定替我做选择？决定我应该知道什么，不应该知道什么？"
"我只是想保护你。"
"保护？"我冷笑，"这叫保护吗？你们联手欺骗我，让我以为爸爸的死是意外，让我继续和杀父仇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，这叫保护？"
宋明轩不说话了。
"姐，求求你，别报警了。"韩清远跪在地上哀求，"我会改的，我再也不赌博了。"
"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？爸爸已经死了。"
"我会一辈子赎罪的。我会照顾你，保护你，就像爸爸一样。"
"你？"我看着他，"你拿什么照顾我？拿你欠下的五十万债务吗？"
"我会想办法还清债务的。"
"怎么还？继续找明轩借钱？"
韩清远看了看宋明轩，没有回答。
"我告诉你，不管你们怎么求情，我都不会改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