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那个连女孩子手都没牵过的哥哥,被网暴成了猥亵犯。
他们让他滚出学术圈,骂他败类,骂他畜生,。
那个始作俑者,他的师姐乔倩,甚至还敢站在我面前,嘲笑我们全家活该。
“你哥那种废物,也配挡我的路?我碾死他,就像碾死一只蚂蚁!”
她不知道,她踩在脚下的这个“废物”的弟弟,刚刚被国家表彰。
而我,将用这份荣光,让她血债血偿。
“收网!”我的蓝牙耳机里传出低沉的男声。
信号发出的瞬间,潜伏在四周的战友将目标人物死死堵在巷子尽头。
站在我旁边的男人吼道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!”
我冷冷地看着他,说道。
“你被捕了。”
他听到这句话转身想跑。
但是枪口早已对准他的后心,只要他敢动一下,就会被当场击毙。
我的组长走到我面前,脸上是压抑不住的激动。
“林默同志,干得漂亮!我部现命令你,立即归队!”
我立正,敬了一个的军礼。
“林默归队!向组长报告!”
话还未说完,泪水立马涌出染湿我的眼眶。
五年来我伪装成一个颓废的技术宅,潜伏在这个商业间谍的团队里,整整五年。
现在我终于亲手抓住了她们。
我坐上归国的专机,五年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松下来了。
五年了,我哥的博士论文应该早就通过了吧?
他是不是已经成了某个顶尖实验室里的大牛?
我五年前不告而别,他一定担心坏了。
我想,等表彰仪式结束,就回家给他一个天大的惊喜。
我甚至能想象到他看到我时惊喜的样子。
然而,当我拨出那个五年未曾拨打过的号码时,听到的却是手机关机的提示音。
我妈的,我爸的,全都一样。
一股不祥的预感,我立刻打开了家庭成员定位,那不是我走之前的家。
我推开定位上的房门的时候,竟然看到了我的哥哥,正准备上吊自杀。
我大脑一片空白。
下一秒,身体的本能让我扑了过去,手中的战术折刀出手,绳索应声而断。
我抱着他冰冷的身体,跪在地上。
我马上将哥哥送到了医院,抢救室的红灯亮了很久。
最后,医生走出来哀声道。
“病人救回来了,但……是植物人。”
植物人,我那个天才的哥哥竟然成了植物人。
这时一个沙哑苍老,几乎让我认不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。
我转过身,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。
她是我的妈妈。
可不过五年,她老得像我记忆中奶奶的模样。
她旁边站着我爸,一个曾经能扛起半扇猪肉的硬汉,此刻佝偻着背。
“妈,爸。”
我妈没有问我这五年去了哪里,也没有问我为什么突然出现。
她只是抓着我的胳膊,一遍遍地重复着。
“小默,你哥是被人害的……你哥是冤枉的……就因为你哥拒绝了帮他的师姐乔倩代写论文……”
我没插话,只是静静地听着,然后掏出手机,在搜索引擎里,打出了我哥哥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