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血口喷人！这些都是污蔑！”他色厉内荏地吼道。
“污蔑？”我冷笑一声，按下了面前会议系统的一个按钮。
投影幕布上，立刻开始播放一段段视频和音频。
有林浩和他小舅子在私人会所里商议如何转移公司资产的录音。
有他和天启科技高管秘密见面的监控录像。
有他银行账户上，清晰的，来源不明的巨额资金流水。
铁证如山！
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，只剩下林浩粗重的喘息声。
“林浩，”我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的审判，“你现在有两个选择。第一，我报警，你接下来的十年，准备在牢里度过。第二，签了这份辞职信，净身出户，并把你侵吞的所有资产，连本带利地还回来。然后，滚出这座城市，我保证你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。”
林浩面如死灰，他看着我，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甘。他怎么也想不通，这个他一直看不起的废物，怎么会掌握着这么多能致他于死地的证据。
“我选第二条……”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。
“很好。”我点了点头，陈律师立刻将一份辞职协议放在他面前。林浩颤抖着手，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那一刻，他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，瘫倒在椅子上。
处理完林浩，我的目光，终于缓缓地移向了从刚才开始，就一直呆若木鸡的苏雅。
我看着她那张曾经让我魂牵梦绕，此刻却惨白如纸的脸，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。
“苏总监。”
听到我的声音，苏雅的身体猛地一颤，她抬起头，用一种混合着恐惧、悔恨、和一丝乞求的眼神看着我。
“冯……冯董……”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。
“昨天，你当着全公司的面，说我是一个累赘。”我身体微微前倾，盯着她的眼睛，一字一顿地说道，“那么今天，我就让你看看，一个‘累赘’，是怎么掌控你全部的人生的。”
“我宣布，即刻起，撤销苏雅市场部总监的职务。鉴于苏雅小姐能力‘出众’，我觉得市场部已经容不下你了。”
“从现在开始，我任命你为……公司总部的……保洁部主管。”
“什么？！”苏雅尖叫起来，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“冯源！你不能这么对我！你这是公报私仇！”
“公报私仇？”我笑了，“苏主管，请注意你的言辞。我这是人尽其用。我看你昨天在台上口才那么好，想必在管理保洁阿姨的时候，一定能发挥你的特长。”
“哦，对了。”我仿佛想起了什么，补充道，“保洁部主管的办公室，就在地下二层的杂物间旁边，通风可能不太好，你要忍耐一下。还有，薪水方面，按照保洁主管的职级，月薪三千五，加五百的岗位补贴。毕竟，我们是一家正规公司，要按规章制度办事。”
“你……”苏雅的眼泪瞬间决堤，她指着我，气得浑身发抖，“冯源，你混蛋！你不是人！”
“谢谢夸奖。”我靠在椅背上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，“你现在有两个选择。第一，接受新的任命，每天在我眼皮子底下，清理我踩过的每一寸地板。第二，立刻辞职滚蛋。”
“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。”我话锋一转，声音变得冰冷刺骨，“你当年能进寰宇，是我爸破的例。你的档案上有污点，大学期间有过几次挂科记录，按照寰宇的招聘标准，你是连面试资格都没有的。你信不信，只要我一个电话，你在整个行业的圈子里，就会被彻底封杀？没有任何一家正经公司，会录用一个履历造假，还背信弃义的女人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