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。人事部的裁员名单已经拟好了，随时可以执行。”
“还有一件事。”我转过身，看着陈律师，“关于苏雅……不，是苏主管。我需要你做几件事。”
“老板请讲。”
“第一，给她制定最严格的KPI。保洁部的卫生标准，要提升到五星级酒店的水平。任何一个角落有灰尘，任何一处地面有污渍，都直接扣她的绩效。”
“第二，把公司所有最难清理，最脏最累的区域，比如年久失修的排风管道、油污堆积的食堂后厨，都划为她的‘重点关照区域’，让她亲自带队清理，并且要提交详细的清理报告和影像资料。”
“第三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。”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，“我要她每天早上，准时到我的办公室，亲自为我清理打扫。记住，是她一个人。”
陈律师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，但她没有多问，只是专业地点了点头：“明白。我马上安排下去。”
当天下午，苏雅就接到了来自人事部和行政部的双重通知。
一份是关于保洁部全新的，堪称变态级别的KPI考核标准。
另一份，是要求她从明天起，每天早上七点半，准时到董事长办公室报到，进行单独清扫。
我能想象到她看到这些通知时，那张脸会是怎样的表情。
第二天早上，七点二十九分。
我准时出现在董事长办公室门口。
门虚掩着，里面传来压抑的啜泣声。
我推门而入，看到苏雅正跪在地上，穿着一身极不合身的蓝色保洁员制服，手里拿着抹布，一边哭，一边用力地擦拭着地板。
她曾经保养得宜，十指纤纤的双手，此刻因为不习惯粗重的活计，已经有些红肿。那身耀眼的红色礼服，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。
听到开门声，她猛地抬头，看到是我，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恐惧。
“冯……冯董……”
我没有理会她，径直走到自己的办公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