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打得你死我活，谁也不让谁，最终这场胜利，以我女儿胜利收场。
“服不服？”
霍怀扬瘪着嘴要哭，可怜巴巴看着刘文进，想要他的帮助。
可我知道，刘文进对于曾经在我手底下讨生活的那段经历尤为抵触，怎么可能会帮助。
刘文进摸了摸女儿的头：“不愧是我的种。”
半分眼神都没分给地上的霍怀扬。
此时我知道，稳了。
晚饭后，我带着合同找到刘文进：“你答应过的。”
刘文进看了眼合同，用怪异的眼神打量我：“真不像你，霍雅。”
我嗤笑质问他：“不像我？”
旋即伸出手，这双手老茧新茧交错，皮肤像是黝黑风干的腊肉，曾经我也是个爱俏的小姑娘。
十年媳妇磨成婆，这句话真的在我身上灵验，一点点腐蚀我年轻的灵魂，怎么会不痛。
我说：“这本就不是我。”
刘文进看到我脆弱的模样愣了愣，眼底闪过愧疚。
“刘文进，我最后问你一句……”
他迅速回答：“有。”
可我知道，这十几年的感情从头就是一场骗局，心还是忍不住抽痛。
我冷笑一声：“虚伪，我恨不得你和他们去死。”
“你居然让我替你养了十年的私生子。”
我笑得悲凉，揪着他的衣领控诉：“我在饭菜里面下了毒。”
“要死一起死，我们一家三口能死在一起也算圆满了。”
“凭什么白清清就能光鲜亮丽，我就得留在乡下灰头土脸。”
“我得不到的东西，白清清她也别想得到！”
刘文进脸色苍白，强忍着恐惧，试图在我脸上找到一丝撒谎的痕迹。
见我笑得渗人，他恐慌甩了我一巴掌：“疯子！”
我抹掉嘴角血迹，还了一巴掌回去：“怕了？活该！”
“她阻止了我。”我缓缓望向窗外，“她是个好孩子。”
“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一清二楚，死也要拉你们做垫背！这孩子我养了十年，这是我最后的让步。”
刘文进松了口气，在她眼里我就应该是被逼疯的老女人，那我就演给他看。
他说：“让孩子进来，对了他叫怀锦还是怀扬？”
04
我心猛地一缩，手心出汗：“私生子的名字，我嫌恶心。”
刘文进对着合同仔仔细细看了几遍，还当场打电话让律师检查这合同。
生怕有诈。
半个小时候后，他才说：“最后加一条，以后他的抚养权归我。”
女儿笑盈盈抱住刘文进，对我说：“姑姑，我以后就可以跟爸爸生活了。”
这一声姑姑彻底打消了刘文进的怀疑。
顺利按下手印。
合同生效。
屋外白清清尖叫一声：“啊！我的孩子！”
只见她跌倒在水井旁，白色的裙子晕染着大片血迹，霍怀锦冷漠站在一旁。
“清清！”刘文进目眦欲裂。
白清清被送往医院，医生说：“患者流产次数过多子宫壁薄，大出血需要输血。”
刘文进阴恻恻掐住霍怀锦，眼睛却死死盯着我：“用她！”
我警告他：“刘文进你这是犯法！”
他似乎是听到什么笑话：“我早就得到了秦董的赏识，让她给清清输血是她的福分！”
“清清陪我白手起家，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跑不了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