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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小姐，免费体验面部护理，只需要十分钟！"
我刚从写字楼出来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拦住了我。
"不用了，谢谢。"我匆忙想要绕过她。
"真的免费，我们是新开的高端美容院，需要体验者写评价。"她拉住我的胳膊，"就在楼上，很快的。"
我看了看时间，离下午的会议还有一个小时。
"真的只是体验？"
"当然，绝对不收费。"她笑容满面，"我们靠的是口碑。"
电梯一路上到二十八楼，门一开就是奢华的装修。水晶吊灯、大理石地面、金色的装饰，比五星级酒店还要豪华。
"欢迎光临玫瑰湾美容会所。"几个身材高挑的接待员齐声问候。
我有些紧张，这地方一看就不便宜。
"别担心，我叫Linda，是这里的经理。"刚才拉我上来的女人递给我一张名片，"先坐一下，喝点水。"
她端来一杯晶莹剔透的水，杯子是施华洛世奇的水晶杯。
"这是我们特制的矿物质水，有美容功效。"Linda微笑着说。
我接过杯子，水很甜，有淡淡的花香味。
"味道不错。"我一口气喝完了。
Linda的眼神突然变了，笑容也变得诡异起来。
"恭喜你，刚才喝的是我们店里最顶级的胶原蛋白精华水。"她声音变得冰冷，"价值十八万八千八百元。"
我手中的水晶杯啪的一声掉在地上，摔得粉碎。
"你说什么？"我的声音在颤抖。
"这杯水是从瑞士进口的顶级胶原蛋白精华，添加了稀有的深海珍珠粉和24K金箔。"Linda拿出一张价格表，"市场价十八万八千八百元，我们这里是会员价。"
我感觉血液都凝固了。
"可是你说免费体验！"
"免费体验是面部护理，不包括饮品。"Linda指了指墙上的告示牌，"那里写得很清楚，所有饮品单独收费。"
我看向告示牌，密密麻麻的小字，在最底下确实写着这行字。
"我没钱！"我几乎是吼出来的。
"没关系，我们可以分期付款。"Linda从抽屉里拿出一叠合同，"或者你可以办理我们的至尊会员卡，享受八折优惠，只需要十五万。"
"你们这是诈骗！"
"小姐，请注意你的言辞。"Linda的脸彻底冷了下来，"我们是合法经营，有营业执照，有价格标示。你喝了我们的产品，就必须付钱。"
这时候，两个身材魁梧的保安走了过来。
"不付钱的话，我们只能报警了。"Linda冷笑着说，"恶意消费可是要坐牢的。"
我的腿都软了，十八万对我来说是天文数字。我刚工作两年，月薪八千，除去房租和生活费，根本存不下什么钱。
"求求你们，我真的没钱。"我的眼泪掉了下来。
"别哭，我们会给你想办法的。"Linda又恢复了笑容，"你可以分期付款，每月还一万五，十二期还清。"
"一万五？那是我两个月的工资！"
"那就办会员卡吧，一次性付清十五万，还能享受后续服务。"Linda把合同推到我面前，"很划算的。"
我看着合同上密密麻麻的条款，完全看不懂。
"我需要考虑一下。"
"可以，但是考虑期间，利息是每天一千元。"Linda看了看手表，"现在是下午两点，明天这个时候如果还没决定，就是十九万八千八百元了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