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寄存一下脑子,包还的!)
1、
舍友张萌捡到一条小白蛇,说要在宿舍养。
我告诉她,野外的蛇病毒多,并且宿舍明确规定不能养宠物,劝她赶紧把蛇送走。
谁知道这蛇像是成了精,居然听得懂人话,当场就对着我吐了吐信子,那眼神阴恻恻的,像是记恨上了我。
从那天起,我的床上就没安生过。
先是枕头底下惊现半只被啃得稀烂的麻雀,羽毛粘在枕套上,腥臭的气味差点把我送走。
我捏着鼻子把残骸扔进垃圾桶,转身就去找张萌理论:“你看看!这就是你养的好蛇干的好事!赶紧处理掉!”
张萌抱着她的宝贝蛇,一脸不乐意地翻了个白眼:“林夏你别冤枉小白,它那么小一只,怎么可能抓得到麻雀?说不定是老鼠拖进来的呢,你自己睡觉不老实把枕头弄地上了吧。”
那小白蛇还在她手心里得意地扭了扭,细长的眼睛瞥向我,透着一股欠揍的挑衅。
我气不打一处来,指着玻璃罐里的蛇:“宿舍哪来的老鼠能拖这么大只麻雀?你看它那德行,分明就是它干的!”
“你说话客气点!” 张萌猛地站起来,把蛇护在怀里,“小白是有灵性的,你别用这种语气说它!我看你就是嫉妒它比你招人喜欢。”
我简直被她的逻辑震惊到说不出话,毕竟宿舍另外两个舍友,李薇是个十足的老好人,凡事都和稀泥,此刻正缩在椅子上假装看书;王玥沉迷游戏,只要不打扰她打排位,天塌下来都不管,耳机里还传来 “double kill” 的音效。
第二天早上,我刚掀开被子,就感觉腿上凉飕飕的,低头一看差点魂飞魄散 —— 一条肥硕的蚯蚓正顺着我的睡裤往上爬,黏糊糊的身体在布料上留下湿滑的痕迹。
“啊!” 我尖叫着跳下床,慌乱中把裤子扒下来扔到地上,踩着拖鞋疯狂跺脚。
张萌被我的动静吵醒,揉着眼睛抱怨:“大清早的叫什么啊,吓着小白了。人家昨天刚换的新垫料,被你这一吵都紧张了。”
小白蛇从她的被窝里探出头,对着我吐了吐信子,仿佛在嘲笑我的狼狈。
我指着地上蠕动的蚯蚓,气得浑身发抖:“这也是老鼠拖进来的?张萌你讲点道理!”
她这才不情不愿地起身,用纸巾捏起蚯蚓扔进厕所,回来还不忘数落我:“多大点事啊,蚯蚓又没毒,你至于吗?大惊小怪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你做什么了呢。”
“至于?” 我简直要被她的脑回路气死,“下次它要是给我弄条毒蛇进来,你也说至于吗?”
“小白才不会呢。” 张萌把白蛇捧在手心亲了亲,特意提高了音量,“它可聪明了,知道谁对它好,不像某些人,心思歹毒见不得别人好。”
我看着她那副被蛇迷昏头的样子,终于明白什么叫对牛弹琴。
从那天起,我开始了和一条蛇的斗智斗勇。
它往我书里塞毛毛虫,绿色的虫子在书页间蠕动,吓得我差点把课本扔出窗外。我强忍着恶心把虫子捏出去,转头就在它的 “窝”(一个破玻璃罐)旁边撒了满满一圈风油精,刺鼻的气味让小白蛇缩在角落半天不敢出来。
张萌回来看到这场景,立刻炸了毛:“林夏你有病吧!风油精对蛇的呼吸道不好你知道吗?你想害死小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