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“赤蚀症”的早期症状。
上辈子,我们小队里第一个出现这症状的是周锐。当时我们还以为是普通中暑,直到他的皮肤开始干裂,像烤焦的树皮一样剥落……
“这是什么?”陆沉的声音有点发紧。
“热辐射病。”我面不改色地撒谎,“高温环境下的基因突变,不及时治疗的话……”我耸耸肩,“三天内就会变成人干。”
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。
我趁热打铁,从兜里掏出一支“药剂”——其实是我昨晚用维生素和红色染料兑的假货。
“军方研发的抑制剂。”我把试管在手里晃了晃,“能延缓症状,但数量有限。”
陆沉的眼睛死死盯着那管红色液体,像饿了三天的野狗看见肉。
“你要什么?”他哑着嗓子问。
我笑了。
“很简单。”我把试管放在桌上,轻轻往前一推,“我要你们配合我做个小实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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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小时后,会议室里。
苏曼和周锐听完陆沉的“简报”,表情精彩得像吞了只活苍蝇。
“你他妈疯了吧?”周锐猛地站起来,椅子“哐当”一声砸在地上,“让我们当实验品?!”
“不是实验品。”我慢条斯理地纠正,“是‘优先治疗对象’。”我点了点桌上的伪造文件,“只要数据合格,军方会直接给你们庇护所通行证。”
苏曼咬着指甲,眼神在我和陆沉之间来回扫:“这……靠谱吗?”
“你可以不信。”我作势要收起试管,“反正疼的不是我。”
“等等!”苏曼一把按住我的手,指尖冰凉得不正常——她的血液循环已经开始出问题了。
我假装无奈地叹气,把试管递给她:“每天一毫升,静脉注射。”
周锐一把抢过去:“凭什么她先?”
“急什么?”我冷笑,“你们三个都有份。”
陆沉突然开口:“林焰,你先试。”
房间里瞬间安静。
我早就料到他会来这招,所以面不改色地撸起袖子,拿起另一支“药剂”扎进手臂。
“满意了?”我把空试管扔进垃圾桶。
陆沉盯着我看了几秒,终于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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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24小时,堪称人类劣根性展览会。
苏曼偷偷多打了半毫升药剂,结果半夜呕吐不止;周锐试图分析药剂成分,差点把实验室烧了;陆沉则像个幽灵一样,每隔两小时就来“检查”我的状态。
而我,一边假装记录数据,一边悄悄调高基地的室温。
到了第二天中午,周锐的症状突然恶化。
“操!这他妈怎么回事?!”他尖叫着扯开衣领,胸口皮肤已经出现蛛网状的焦黑裂纹,像干涸的河床。
苏曼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,她的嘴唇裂开一道道血口,头发大把大把地掉。
“不应该是这样……”她颤抖着抓住我的胳膊,“药剂没用!为什么你没——”
她突然僵住了。
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