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能让他有优越感。
女人却说：“我是孤儿。”
但这更让男人有了自信。
男人说：“读书可以改变自己的人生，你还年轻，可以多读书来充实自己。将来换个好点的工作。”
女人笑了笑，道：“我没有文凭，找不到好工作，只怪我当年不努力读书。再说工作没有贵贱，不然我怎么能见到您呢？”
此时我真想看看她究竟做的何种工作，能叫这男人口中嗤之以鼻却身心向往之。
就在我有了这个想法的同时，我似乎看见了一切，我变成了这个女人的眼睛。
我看见周遭布置浪漫而暧昧，一张大电动躺椅上，躺着一个臃肿的男人，他脸色因酒醉变得红润。
女人穿着短款制服正坐在躺椅前的一张矮凳上，为男人清洗着臭脚。
原来她是个修脚技师。
她窈窕纤瘦，我看见男人的眼睛时不时猥琐地向她瞟去。
呵，劝一个从事他以为的低贱职业的女人改行，我倒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，他那样人为，为什么还要来？
我顿时对他生出了无比的厌恶之感。
她捧起了他的脚，“啾啾”水声传来，我似乎还能听见声音。
她将一双肥大的脚放在矮几上，按摩油从瓶中被挤压出来，那种香气我依然可以闻到。
我似乎现在变成了女人的鼻子、耳朵和眼睛。
带着艾草香气的热水将脚上臭味洗净，再擦净。
一双原本臭不可闻的脚，变得香气扑鼻。
2
女人端起水盆出去，来到大厅，一名三十多岁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艳妇人叫住了她：“你不要再被客人投诉了，不然这个月的奖金全给你扣了。”
女人道：“老板娘，可他们对我动手动脚！”
美艳妇人阴沉着脸道：“你要扮良家妇女就不要到我这里来！你好自为之！”
美艳老板娘说完，向一名路过的客人展开笑脸谄媚而去，那变脸速度，堪称一绝。
女人倒完水，在镜子前整理着自己的着装，我看见她美丽的面容下目光空洞，却不知是不是因为我变成她的眼睛的缘故。
她换上笑脸，重新回到包房。
那肥胖男子正端坐着点燃了一支香烟，见女人进来口中吐出了一个烟圈，像是有意显摆着什么？
女人道：“你真厉害，能吐出这样完整的烟圈。”
即便作为别人的眼睛，看到他也有一种想吐的冲动。
她的嘴还是说着违心的话，即便这男人确实没什么好夸的，为了五斗米，她总是要捧一捧臭脚，总是要说一些让人高兴的话。
男人一连又吹出了几个烟圈。
“我给你修修脚吧！”她俯下身。
我闻到刺鼻的烟味，听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