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抱着孩子站在板房门口,孩子哭得撕心裂肺。“这钱不该我们还。”她把孩子往丈夫怀里塞,“你自己找野男人借的,凭什么算在我们头上?” 丈夫突然给了她一巴掌,响声被风沙吞掉一半:“你说谁找野男人?” 孩子的哭声更响了,像把刀,剖开这摊烂泥里的脓。
第九章: 蛇皮袋里的“秘密”
我把“单亲妈妈互助站”招牌擦亮的第三天,丈夫背着蛇皮袋堵在巷口。
“我错了。”他把袋口往地上一撂,露出半件发霉的校服,“小棠跑了,孩子也不是我的,我……我没脸回工地。” 这话他在离婚法庭上没说,在新疆讨薪时没说,偏选我给互助站学员发助学金的节点说。我盯着蛇皮袋里的校服,想起女孩妈说“我女跟野男人跑了”的狠劲,当时只当是报应,如今这“求收留”的戏码,裹着层发馊的“悔过”味。
夜里替他铺杂物间地铺,他突然攥住我手腕:“我在蛇皮袋里找到这个。” 油纸包着张B超单,日期是女孩高考前两周,诊断栏写着“宫外孕”,笔迹和她作业本上的“伪造孕肚”笔记如出一辙。
第十章: 野男人的“现形”
女孩被野男人堵在互助站门口那天,我正给学员讲“反PUA”课。
“你怀的是我的种,凭啥让老吕背锅?”野男人的棒球棍砸在玻璃门上,碎玻璃溅了满地,“当初你说‘借老吕的身份骗拆迁款’,现在孩子没了,钱得分清楚!”
女孩往我身后躲:“姐,你帮我说说话,我也是被他逼的。” 她攥着我的讲义夹,指甲划破我为学员做的“重生”主题手账,像她藏在蛇皮袋里、写着“骗钱十招”的笔记本,最后一页画着我店铺的拆迁红线图,红笔圈着“补偿款归我”。
丈夫冲进来时,野男人正把转账记录拍在桌上:“这是我给你的打胎费,老吕,你被戴绿帽还帮人数钱!” 记录上的金额,正好是他借我二姐的二十万,原来那笔钱没被卷到新疆,全进了野男人的赌债窟窿。
第十一章: 二姐的“清算”
我二姐带着借条闯进野男人赌场那天,霓虹灯正把赌桌映成血红色。
“当初你说‘给小棠养胎’,写的五分利借条,现在连本带利该还四十万!”二姐把借条拍在筹码堆里,骰子的阴影压在“借款人”三个字上,“我妹被你们害得离婚,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保住,这笔血债得用血偿!”
丈夫的棒球棍砸在赌桌上,筹码溅了他满脸:“是不是你怂恿小棠骗钱?” 他揪住野男人的衣领,指节泛白,像当年他护着女孩骂我“泼妇”时的狠劲,只是这次,狠劲对着的是真小人。
野男人突然掏出匕首:“大不了同归于尽!” 寒光闪过,丈夫把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