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过也好，你终于摆脱他了。说实话，我一直觉得他配不上你。」
「现在想想，幸好你没嫁给他，不然后悔都来不及。」
我笑了笑：「是啊，幸好。」
「对了，晓雨，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？」小雅问。
「我想去旅行，出去散散心。」
「好主意！我陪你一起去！」
我正要回答，手机又响了。
这次是个陌生号码。
我接起来，是苏悦的声音。
「林小姐，我是苏悦。」她的声音很小，似乎很害怕。
「你找我有什么事？」
「我...我想跟您道歉。今天的事情，都是我的错。」
「道歉？」我冷笑，「苏悦，你觉得道歉有用吗？」
「我知道道歉没用，但是...我真的知道错了。」苏悦哭着说，「我已经被公司开除了，程志远也不要我了，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。」
「那关我什么事？」
「求您饶了我吧！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您面前！」
我想了想，说：「苏悦，我可以不追究你，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。」
「什么条件？」苏悦急忙问。
「离开这个城市，永远不要回来。」
「我...我答应！」苏悦连忙说，「我马上就走！谢谢您！谢谢您！」
挂断电话后，小雅问：「你真的要放过她？」
我摇摇头：「我没有放过她。」
「什么意思？」
我拿出另一部手机，给一个号码发了条短信：「苏悦的资料发给张总和王经理，让他们知道自己被绿了。」
很快，对方回复：「收到。」
小雅看着我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：「晓雨，你好可怕。」
我笑了笑：「对敌人仁慈，就是对自己残忍。」
5
第二天一早，我就被电话吵醒了。
是陈美华打来的。
「晓雨，求你救救志远吧！」陈美华哭着说，「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！公司倒闭了，房子也被银行收走了！」
「他现在天天喝酒，我怕他想不开啊！」
我揉着太阳穴：「陈阿姨，这是他自己的选择。」
「不是的！都是那个苏悦害的！志远只是一时糊涂！」
「一时糊涂？」我冷笑，「他和苏悦在一起多久了？三个月？这叫一时糊涂？」
陈美华愣了一下：「你...你都知道？」
「我当然知道。我还知道，你们背着我偷偷去看过苏悦，还给了她钱。」
陈美华的声音立刻小了：「那...那是因为她说怀孕了...」
「怀孕了就可以插足别人的感情？」我的声音很冷，「陈阿姨，你儿子教育得真好。」
「晓雨，我知道我们对不起你，但是志远他真的知道错了！」
「知道错了？」我看了看时间，才早上七点，「知道错了就可以一笔勾销？世界上有这么好的事吗？」
「那你想要什么？只要我们能做到的！」陈美华急切地说。
我想了想：「我不要什么，但是我要程志远亲自来跟我道歉。」
「好！我马上让他去！」
「不是现在。」我说，「让他在市中心广场跪着道歉，跪满三个小时。」
「什么？！」陈美华惊叫。
「怎么？不愿意？那就算了。」我准备挂电话。
「等等！」陈美华急忙说，「我...我去跟他说。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