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同情，有佩服，也有敬畏。
我没理会他们，只是走到周衍面前，伸出手。
“手机，还我。”
周衍像是才从噩梦中惊醒，失魂落魄地把手机递给我。
他的眼神复杂到了极点，有震惊，有愤怒，有不甘，还有......恐惧。
“许宁，你……”
他想说什么，却又说不出口。
我拿回手机，转身就走。
你什么你？
周衍，你的好日子，到头了。
06
回到我的独立办公室，我关上门，隔绝了外面的一切窥探。
我脱力般地靠在门板上，才发现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。
刚刚在大厅里强撑着的一口气，终于松懈下来。
不是不害怕，不是不紧张。
只是我知道，这一次，我不能再退了。
退一步，就是万丈深渊。
手机震动了一下，是王董的秘书发来的消息。
【许经理，王董让您方便的时候去他办公室一趟。】
许经理？
我愣了一下，才反应过来，她对我的称呼变了。
我整理了一下仪容，深呼吸，推门而出。
路过周衍的办公室时，我看到里面空无一人。
想必，他已经去王董那里“喝茶”了。
王董的办公室在顶楼。
我敲门进去时，王董正背着手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，俯瞰着这座城市的繁华。
“来了？坐。”
他转过身，脸上已经没了怒气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审视的目光。
“小宁啊，今天这事，你处理得很好。”
我有些意外，谦虚道：“给公司添麻烦了。”
“麻烦？”王董笑了，“这不是麻烦，这是及时止损。”
他走到办公桌后坐下，示意我喝茶。
“周衍这个人，能力是有的，但心术不正，格局太小。”
“这些年，他仗着自己是销售总监，在外面拉帮结派，搞小动作，我不是不知道，只是没抓到实质性的把柄。”
“今天，你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。”
我心里一动，原来王董早已对周衍心存不满。
“王董，那周总监他……”
“他？”王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