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,陈俊杰像往常一样在村里闲逛,突然听到一阵嘈杂的呼喊声和驴的嘶鸣声。他心中一紧,急忙循声跑去,只见一群人围在村口,中间是一头瘫倒在地的驴,四蹄抽搐,痛苦地挣扎着。驴的主人王二满脸焦急,眉头拧成了一个 “川” 字,嘴里不停地念叨着:“这可咋办哟,这瘫驴儿可是俺家的命根子,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俺可咋活呀!”
陈俊杰挤过人群,蹲下身子,仔细查看驴的伤势。只见他眉头微皱,眼中闪过一丝笃定,伸手轻轻在驴的腿部和腰部摸索着,随后从怀中掏出几根银针。众人见状,纷纷投来怀疑的目光,开始小声议论起来。“这憨儿莫不是疯了,他啥时候学过医,还敢给驴扎针?” 三婶撇了撇嘴,脸上写满了不屑,她双手抱在胸前,眼睛紧紧盯着陈俊杰,仿佛在看一场闹剧。
陈俊杰却仿若未闻,他深吸一口气,手腕轻抖,银针如灵动的游鱼,精准地刺入驴身上的穴位。他的手法娴熟而稳健,每一针落下,都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韵律。随着银针的刺入,原本痛苦挣扎的驴渐渐安静下来,四蹄也不再抽搐。众人看得目瞪口呆,原本怀疑的议论声也渐渐变成了惊叹。“这…… 这咋可能,憨儿这是使了啥魔法?” 王二瞪大了眼睛,满脸的不可思议,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,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。
然而,三婶却依旧满脸狐疑,她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像一只警惕的老猫,紧紧盯着陈俊杰。“哼,说不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,这憨儿平时看着就老实巴交的,哪能突然会这一手,指不定是从哪学来的歪门邪道。”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,在人群中格外突兀。
陈俊杰治好瘫驴后,名声在村里渐渐传开了。来找他看病的人也越来越多,他总是尽心尽力地为大家诊治,分文不取。然而,这一切却引起了村里一些人的嫉妒和不满,其中就包括刘大宝。刘大宝自上次被陈俊杰坏了好事后,一直怀恨在心,他整天琢磨着怎么报复陈俊杰。
一天深夜,万籁俱寂,整个村庄都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,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打破夜的寂静。陈俊杰却被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惊醒,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披上衣服,来到门口。打开门,只见村里的寡妇张寡妇站在门口,神色慌张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言说的痛苦。“俊杰啊,你可得救救婶子,婶子这身子突然难受得厉害,实在是没办法,这么晚了才来打扰你。” 张寡妇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她紧紧地抓住陈俊杰的胳膊,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。
陈俊杰没有丝毫犹豫,连忙跟着张寡妇来到她家。一进屋,他便让张寡妇躺在床上,开始仔细地为她诊断。经过一番检查,陈俊杰发现张寡妇患的是一种隐疾,需要用针灸治疗。他拿出银针,开始为张寡妇施针。
就在陈俊杰全神贯注地施针时,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。他心中一惊,以为是有贼,于是悄悄走到窗边,透过窗户缝隙向外看去。这不看还好,一看之下,他顿时瞪大了眼睛,满脸的震惊。只见刘大宝正蹑手蹑脚地翻墙进入院子,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猥琐的笑容,嘴里还嘟囔着:“小寡妇,今晚你可跑不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