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桂香数着钱，“等再赚点，就给你哥娶个新媳妇，生个大胖小子。”
“妈，我觉得陈默就不错。”张丽丽突然看向我，笑得不怀好意，“她也是个寡妇，肯定能生。”
我的心沉了下去。
张建军的目光落在我身上，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，“我看行。”
“你们别开玩笑了。”我低下头，假装害怕。
“谁跟你开玩笑？”王桂香走过来，一把抓住我的胳膊，“能嫁给我儿子，是你的福气！”
她的力气很大，抓得我胳膊生疼。
我用力挣脱开，“我不愿意！”
“不愿意也得愿意！”王桂香瞪着我，“你一个外来的寡妇，要是不听话，我就让你在这县城待不下去！”
张建军走过来，伸手想摸我的脸。
我躲开了。
“别给脸不要脸。”他的脸色沉了下来，“你要是乖乖听话，以后这家里的钱，也有你的一份。”
“我不要你们的钱。”我看着他，一字一句地说，“我只想好好干活。”
“干活？”张丽丽冷笑，“你以为我们真缺个干活的？要不是看你还有点用，早就把你赶出去了！”
“什么用？”我故意问。
张丽丽刚想说话，就被张建军打断了，“没什么。你先去把家具收拾好，明天还有直播。”
我转身走进棚子。
他们的对话，我听得一清二楚。
他们想让我做什么，我也猜得差不多了。
晚上，我趁他们都睡了，悄悄溜进仓库。
白天擦家具的时候，我发现仓库角落里堆着很多纸箱，上面印着“仿红木贴纸”“劣质胶”的字样。
我打开手机录音，然后开始翻找。
果然，在一个箱子底下，我找到了一沓发票。
上面写着“办公用品”，金额却和张建军买假货的钱对上了。
他在用假货骗粉丝，还用假发票偷税漏税。
我把发票拍下来，正准备离开，突然听到仓库门口有脚步声。
是张丽丽。
她手里拿着个手电筒，照得我睁不开眼。
“陈默？你在这里干什么？”她的声音带着怀疑。
我赶紧把手机藏起来，“我……我来拿点抹布。”
张丽丽走过来，上下打量我，“拿抹布？我看你是想偷东西吧？”
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，“跟我去见我哥！”
我用力甩开她，“我没有！”
“还敢顶嘴？”张丽丽伸手就要打我，“我看你这张脸就不顺眼，整得跟个怪物似的！”
她的手停在半空中。
因为她看到了我脖子上挂着的吊坠。
那是我妈给我的，上面刻着一个“晚”字。
我一直藏在衣服里，刚才挣扎的时候露了出来。
张丽丽的脸色突然变得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