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晚上，唐筱云刚发完新动态，手机就弹出张杨的消息：“唐老师，最近兽耳的拍摄很火，感觉很适合我的风格。约吗？”
她指尖一顿。兽耳？唐筱云想到张杨那张脸戴上兽耳的画面，咽了口口水，秒回“约。”
张杨立刻甩过去一份精心策划的方案，从服装到妆容写得详细周到，最后特意加了句：“这套露脐装，唐老师觉得可以吗？”
“可以。”唐筱云回复得毫不犹豫。
拍摄当天，张杨戴着银白色的兽耳发箍，尾巴道具随着动作轻轻晃动。他故意凑近镜头，眼神湿漉漉地盯着唐筱云，嘴角勾起狡黠笑容：“唐老师，这个表情可以吗？”
唐筱云握着相机的手指微微收紧，但还是冷酷地说：“你破坏人设了，这次走的倔强性感风，要有破碎感，不是直接索求怜爱。”
张杨听完直接往地上一躺，半靠在布景的兽皮椅上，喘着粗气，眼神开始变得冰冷。
“对，就是这个感觉。”
收工后，张杨状似随意地问：“唐老师晚上有空吗？附近新开的日料店不错。”
唐筱云收拾相机的动作不停，语气冷淡：“不了，晚上还有事。”
张杨看着她迅速离去的背影，漫不经心地拿出手机发消息给助理：“多搞几个方案，越快越好。”
等到了晚上，张杨反复刷唐筱云的朋友圈等她更新自己的帅照，等半天却等来了另一个模特的照片。
“唐老师，今天的工作日常怎么没有发?除了我，唐老师今天还拍了其他男人吗？”
“……”唐筱云回了个省略号，“下一条就是。”
“我以为唐老师对我不满意呢。”
“成片后天就能给你。”
“好。什么时候有空请你吃个饭？感谢你给我拍了这么帅的照片。”
“合作关系，应该的。”
张杨盯着聊天界面，戳了又戳，怨念道：“冷酷无情。”但是过了一会，张杨又自顾自乐了起来，对他都这么冷漠，其他男人更不可能有机会了。
这天张杨难得发了一个名字看起来很正经的合作，是一家汽水公司的广告拍摄。发来的方案里，模特要求有健康的小麦色皮肤，搭配沙滩场景拍摄夏日清爽主题。
“地点是在东郊海滩，不知道唐老师有没有空，我推荐了你来拍摄。”张杨的消息紧跟着发来，附带一张自己刚晒完日光浴的自拍，锁骨处还有薄汗在反光。“模特是我。”
唐筱云盯着照片看了半分钟，点了保存才打字到：“广告拍摄不是我的专业，我只拍平面。”
“唐老师可以拍宣传海报。”
“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，你找别人吧。”
陈橙凑过来看热闹：“又是那个张杨约拍摄？我说筱云，你这算不算‘郎情妾意’啊？”
“什么‘郎情妾意’，”唐筱云义正言辞，“正常合作关系。”
“是吗？”陈橙促狭地笑，“上次是谁拍完兽耳，对着原片傻笑了半小时？”
唐筱云耳尖发烫，抓起抱枕砸过去：“我是在欣赏我的拍摄技术又精进了！”
“好好好，跟你哥一模一样，还好我了解你才能拿下你哥。”
周六的海滩阳光正好。张杨穿着黑色泳裤站在沙滩上，健康的肤色在阳光下泛着光泽，肌肉线条流畅又不夸张，每块肌肉都长在恰到好处的位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