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晚？”陈默轻声唤道，声音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和小心翼翼。
林晚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颤，像平静的水面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。她缓缓转过身，脸上重新挂起了那温婉柔顺的笑容，只是那笑容在暖黄的灯光下，显得有些僵硬，像是精心描绘上去的面具。“阿默，你回来了。累了吧？”她的声音依旧轻柔，却像隔着一层薄薄的纱，听不真切。
陈默没有回答，只是走到她面前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灯光下，她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，能清晰地看到皮下淡青色的血管纹路。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，此刻却显得有些空洞，眼神飘忽，似乎无法真正聚焦在他的脸上。
“晚晚，”陈默深吸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，“今天……在客房里，你在和谁说话？”他死死盯着她的眼睛，试图捕捉任何一丝异样的情绪。
林晚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，随即又舒展开来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：“客房？我没有去过客房呀。阿默，你是不是太累了，看错了？”她伸手，想要去抚平陈默紧锁的眉头。
这一次，陈默没有躲开。他任由她冰凉的手指触碰到自己的皮肤，那滑腻的触感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他抓住她的手腕，她的手腕纤细得惊人，皮肤下的骨头硌着他的掌心，冰冷得不像活人。
“晚晚，”陈默的声音低沉下去，带着一种压抑的痛苦，“你告诉我实话。你……到底怎么了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