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林浩，我们之间已经没有感情了。"我说，"与其互相折磨，不如好聚好散。"
"好聚好散？"林浩的声音提高了，"你说得轻松！那这五年我对你的投资怎么办？我养你五年，现在你说走就走？"
"投资？"我忍不住笑了，"你投资了什么？"
"我给你提供住房，给你生活费，给你买衣服..."林浩掰着手指头算，"这些加起来至少也有几十万吧？"
王律师在旁边翻白眼，显然也被林浩的逻辑惊到了。
我平静地说："房子的首付是我出的，房贷也是我还的。生活费是我自己的工资，衣服也是我自己买的。你投资了什么？"
林浩愣了一下："你的工资不是都交给我了吗？"
"那只是一张空卡。"我如实说道，"我的工资一直打在另一张卡上。"
"什么？"林浩不敢相信，"你骗我？"
"不是骗你，是你从来没有关心过这些细节。"我说，"你以为收走我的工资卡就能控制我，其实你什么都控制不了。"
林浩的脸色变得很难看："所以这五年来，你一直在骗我？"
"我没有骗你什么。"我摇摇头，"我按时做饭、洗衣、打扫卫生，履行了一个妻子的义务。我只是没有告诉你我的真实收入而已。"
"真实收入？"林浩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个词，"你的收入是多少？"
我看了一眼王律师，王律师点点头，示意我可以说。
"月薪二十万。"我淡淡地说。
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。
林浩张大了嘴巴，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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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二十万？"林浩的声音都变了，"你开玩笑的吧？"
"我从不开玩笑。"我看着他震惊的表情，心里没有一丝波澜。
王律师清了清嗓子："林先生，我们继续办手续吧。这份协议对您来说已经很公平了，林小姐没有要求您承担任何经济责任。"
林浩还沉浸在震惊中："不可能...你怎么可能有那么高的收入？你不是文员吗？"
"我确实是文员。"我点点头，"但不是普通公司的文员。"
"那是什么公司？"林浩急切地问。
我没有回答他，而是从包里拿出自己的名片，推到他面前。
林浩拿起名片，看到上面的内容后，整个人都呆住了。
"林氏珠宝...总裁助理...林慕雪？"他念出声来，然后猛地抬头看我，"林慕雪？你不是苏慕雪吗？"
"苏慕雪是我的化名。"我平静地说，"我的真名是林慕雪。"
林浩拿着名片的手在颤抖："林氏珠宝...那个林氏珠宝？"
"还能有几个林氏珠宝？"我反问。
林浩彻底傻了。林氏珠宝在我们这个城市可是龙头企业，资产上百亿，几乎无人不知。
"所以...所以你是..."林浩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完整的话。
"林氏珠宝董事长的女儿。"我替他说完了，"现任总裁助理，即将接任总裁职位。"
王律师在旁边适时地补充："林小姐名下的资产大约五千万，包括三套房产、两辆车和各种投资。"
林浩手里的名片掉在了桌子上。
"五千万？"他的声音都变了调，"你有五千万？"
"这只是我个人名下的资产。"我说，"林氏珠宝的股份还没有算进去。"
林浩彻底沉默了，他盯着桌子上的名片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
王律师看了看时间："两位，我们还是签字吧。民政局四点半就下班了，再不去就来不及了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