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下,似乎是在斟酌用词,免得刺激到我,“我的意思是,它们也听不懂人话啊。”
我心里莫名起了捉弄他的念头,在纸上写:【用眼神。】
秦放微微皱眉:“那在手术台上,跟护士要手术刀剪子,也用眼神?”
我挑了挑眉,有点惊讶,他怎么知道我是外科兽医?
他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:“我注意过你洗手的方式,很标准的外科医生洗手姿势。”
他伸出胳膊,模仿着我洗手的动作,手肘高高翘起。
看着他的动作,我不自觉地弯了弯嘴角。
我拿起笔,一笔一划地写道:【哑巴,当不了好兽医。】
是啊,哑巴,怎么能当好一个需要跟生命赛跑的兽医呢?
突然,门被敲响了,秦放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。
我起身去开门,发现是那个黑西装助理,提着好几个精致的食盒。
我疑惑地看向秦放,他耸了耸肩,一脸理所当然:“我实在受不了你那碗鸡蛋羹了。”
07
托秦放的福,我吃上了一顿堪比国宴的晚餐。
我开了瓶红酒,也给他倒了点。
他挑眉问我:“我能喝酒?”
我写道:【喝一点,死不了。】
秦放举起酒杯,勾唇一笑:“医生都发话了,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一瓶红酒,大半都进了我的肚子,酒劲儿一上来,我开始有点晕乎。
秦放察觉到了:“喝多了?要不要扶你回房?”
我低着头,眼前晃动的全是他那结实的腹肌,让人血脉偾张。
不知道摸上去是什么手感……
秦放见我没反应,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我晃晃悠悠地拿起桌上的便签纸,写道:【你是不是比那头藏獒还厉害?】
秦放俯身去看,看清上面的字后,整个人都僵住了,尴尬地别过头。
我一把捧住他的脸,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亲了上去。
成年人的世界,哪来那么多弯弯绕绕,先实践了再说。
秦放彻底僵住,随后一把将我推开,呼吸都乱了:“你喝多了。”
我转头,气呼呼地在纸上写:【你是不是不行?】
秦放看到纸条,被气得低声笑了出来,下一秒,他直接拦腰把我扛了起来,大步走进主卧,把我扔在床上,随即整个人压了下来。
他从我的下巴开始亲,一路向下,我被迫仰起头,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。
秦放的动作顿了顿,轻笑一声:“原来也不是全哑。”
他单手撑起身子,抓住我的手搭在他脖子上。
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喉结的滚动。
秦放的声音染上了浓重的欲望:“不舒服就掐我,我会停。”
08
我还没来得及掐他,他的动作伴随着一声痛苦的闷哼,戛然而止。
我操,这孙子不会是想讹我吧?
他整张脸涨得通红,表情痛苦得像是要死了一样。
我感觉不对劲,急忙把手从他脖子上拿开,用眼神焦急地问他怎么了。
秦放扯了扯嘴角,疼得直抽气:“我伤口……好像又崩开了。”
我急忙跳下床,冲到客厅拎着我的兽用急救箱跑回卧室。
秦放已经穿好了裤子躺在床上,疼得龇牙咧嘴。
我晚上刚给他换的纱布,已经被血浸透了。我一把扯开,伤口果然裂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