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行账户：余额 ￥3,721.58（附最近三个月流水，最大一笔是张小薇三天前转的520）
社交媒体：小号若干，其中一个专门用来和张小薇联系。
而在我查看了她们所有的聊天记录后。
我怒极反笑。
她张小薇还真是有够开放的，私下就是烟酒都来啊。
「这体育生蹬过这种级别的人蹬过的自行车，算是光宗耀祖了」
「这女的差点过上好日子了，但往后的日子也应该有她好受的」
「快进到剁臊子」
剁臊子？太没技术含量
看着还在刷屏的弹幕，我喃喃自语道。
手指轻点屏幕，拨通了一个标注为「行动组-老K」的加密号码。
嘟——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。
「老板」
一个低沉沙哑，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声音传来。
「目标：李褚勤，位置：省田径队训练基地或XX体院宿舍。诉求：让他永久告别跑道」
「要求：专业，干净，不留手尾。‘意外’优先。预算，无上限。」
我的声音平静得像在点一份外卖。
「明白，腿？」
「对，腿。但记住」
我强调道：「是‘告别跑道’，不是告别走路。分寸，懂？」
「收到。24小时内给您方案A」
老K干脆利落，挂了电话。
效率，我喜欢。
刚放下手机，卧室门开了条缝。
张小薇探出半个脑袋：
「陈浩，那个褚勤」
「咳咳，小李……他刚给我打电话」
「他哭得好厉害，说教练组那边彻底没戏了」
「他说感觉天都塌了……他练了十几年，就为了进国家队」
「你看你能不能再？」
哦？这就开始心疼小情人了？
动作还挺快。
我转过身，靠在厨房门框上。
双手抱胸，脸上适时地堆起恰到好处的无奈：
「唉，我也觉得很可惜」
「但教练组有他们的考量，我也就一个小职员，能递句话就不错了」
「你也知道，这种地方，规矩大得很」
我叹了口气，演技精湛。
「让他想开点吧。人生路还长，又不是只有国家队一条路。」
张小薇咬着嘴唇，眯着眼睛看着我。
有嫌弃，还有怨恨。
像是在嫌弃是我太没用，所以才没帮上忙。
弹幕又炸了：
「卧槽！男主这演技！奥斯卡欠你十座小金人！」
「女主这表情绝了！又当又立！」
「体育生哭了？就这？让他哭更大声！」
「永久告别跑道？男主是懂折磨人的！」
「可是……」
张小薇还想说什么。
「没什么可是的」
我打断她，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。
「我累了，先去洗澡。你也早点休息，别想想太多」
说完，我不再看她，径直走向浴室。
4
浴室里，热水冲刷下来，氤氲的水汽模糊了镜面。
我看着镜中自己的镜像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