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窃窃私语起来,声音不大,却如同细小的针尖,刺破那层隔绝她的玻璃罩,清晰地扎进她的耳膜。
“看啊,正主回来了……”
“那位穿红裙子的,就是替身吧?啧,真可怜……”
“陆总这反应……看来传言不假啊,陆太太的位置……”
“替身就是替身,永远上不了台面……”
那些细碎的声音如同冰冷的毒蛇,缠绕上来,丝丝缕缕地钻进她的耳朵,啃噬着她仅存的一点尊严。心口那股熟悉的、尖锐的绞痛再次猛烈地袭来,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悍。她猛地捂住嘴,剧烈的咳嗽再也压抑不住,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。喉间腥甜翻涌,她死死咬着牙,将那口血硬生生咽了回去,口腔里弥漫开浓重的铁锈味。
就在这巨大的眩晕和疼痛几乎要将她彻底吞没时,一道带着浓浓讥诮和毫不掩饰恶意的声音,像淬了毒的冰锥,清晰地在她身侧响起:
“哟,这不是我们‘陆太太’吗?穿着正主最爱的颜色,感觉如何啊?”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端着酒杯,斜睨着林晚,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,“这颜色,穿在正主身上是玫瑰,穿在某些人身上嘛……”她故意拖长了调子,上下打量着林晚苍白的脸和僵硬的身体,“啧,东施效颦,画虎不成反类犬!看着都让人倒胃口。”
周围响起几声低低的嗤笑。
林晚的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,眼前阵阵发黑。她死死攥紧拳头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试图用这点微不足道的痛楚来维持最后一丝清醒和站立的力量。然而,那尖锐的嘲讽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心口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