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莫航,我松开莫执寒的手,回到位置上,继续啃那本全英文的书,密密麻麻的专业词汇,挨个查,理解,实在理解不了的,一会问莫执寒好了。
11 咖啡厅的对峙
午饭期间,我去拿李叔送来的饭,被莫航拉到了公司楼下的咖啡厅。我跳海在家休养的那几天,他来看望我,我没有见,他的脸色差的厉害。
“以歌,你还好吧”,我饿了,打开餐盒一口一口吃了起来,他这问题问的奇怪,不好的是他自己吧。
“挺好的啊,你该关心关心自己”,米饭软了。
“新项目竣工了,我就和苏沫解除婚约,”,我点点头,夹了一筷子辣子鸡,这几天吃的清淡,馋死我了。
“和苏沫解除婚约,我就上门提亲娶你好不好”,我有点可怜那个苏沫,那天她的眼神告诉我,她爱慕莫航,一脸幸福的样子像是刚和莫航确定恋爱关系的我。
“以歌,你不要气我了好不好,那天你们什么都没发生,大哥告诉我了”,
“以歌,你和大哥解除婚约好不好”。
我放下筷子,“要多久啊”,他支支吾吾,“五年”,在我故作期待的眼神下又改口,“三年,最快三年”。
“莫航,这样吧,你什么时候解除婚约,我就什么时候解除,很公平不是吗”。
回到办公室,我提着饭盒,终于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事,那天是莫执寒跳下海救的我。母亲说,莫执寒忙完工作,一来就跳下海救了为了自己弟弟殉情的未婚妻,有够大度的,让我带饭感谢人家。
我摸了摸鼻子,把饭盒打开,殷勤的递上筷子,“王妈做的可好吃了,你尝尝”。我心虚,没注意到他不自然的脸色,
下午,我磨着他给我讲那些晦涩难懂的专业词汇,他双手抵住桌角,指尖发白,说话的语调慢下来,我看见他的鬓角渗出冷汗。
医生来过后,建议他休息,他的屁股却牢牢焊在办公椅上,这兄弟俩真是,长着一样清淡的胃。
我把他强行扶到休息室,“吃不了辣,干嘛不和我说啊”,他半靠在床上,脸色发青,闭着眼睛,呼吸浅而短促,我忽的想起,是自己让人家饿了好久肚子。
想起医生的叮嘱,我找了块毛巾,用热水浸湿,抽出他塞进腰间的衬衫的刹那间,他拉住了我的手,睁开了眼睛。
“用热毛巾敷一会,会好点”,他松开手,我掀起左侧的衣角到上腹部,映入眼帘的是两块坚实的腹肌和两侧腰腹清晰的线条,耳边的热意涌上来,我把热毛巾拍在了上面,他短促的闷哼声传出来,我拿开手落荒而逃。
12 宴会重逢
莫执寒像是故意报复我,每天安排固定的书和资料要我看,还要写报告,不完成不许下班,早上8点到办公室,晚上10点离开,我都要熬成熊猫眼了。
又是一个黄昏,我按时完成任务,要溜走,他提着我后脖颈的衣领口,“陪我参加个宴会”,我哀怨的看着他,他曲起手指敲了敲我的额头,真记仇,痛死了,我在背后扮鬼脸,他回头,我扯到了嘴角,这人哪哪都长着眼睛。
他带我来的周砚的生日宴,周砚是一位大师级别的国画画家,资本家还和搞艺术的有往来呢,他上前寒暄,我四处看看,有什么可以结交的。身着浅绿长裙的初初被季砚北揽在腰间,不知季砚北说了什么,她满脸羞红挣开季砚北朝我这个方向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