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写字楼，我心情很好。
这种靠自己努力的感觉，真的很棒。
回到家，爸妈已经吃完饭了。
"晚星，累不累？"爸爸关心地问。
"不累，很充实。"
妈妈看着我，欲言又止。
"妈，你想说什么就说吧。"
"今天顾司令的副官来了。"妈妈说，"问你最近怎么样，还说顾司令很关心你。"
我皱了皱眉："他来干什么？"
"可能是想了解你的情况吧。"爸爸说，"晚星，顾司令还没有放弃你。"
放弃我？
这话说得好像我是什么珍贵的物品一样。
"那是他的事。"我淡淡地说，"我的态度很明确。"
"可是晚星..."妈妈还想说什么。
"妈，我已经有工作了，有自己的生活了，就不要再想这些事了好吗？"
妈妈叹了口气，没再说话。
晚上，我在房间里整理今天的工作笔记，很认真地记录了陈景延教我的那些技巧。
手机又响了，还是顾司令的号码。
我犹豫了一下，接了起来。
"晚星。"
"有什么事吗？"
"听说你找工作了？"
"是的。"
"为什么不告诉我？如果你想工作，我可以给你安排更好的职位。"
更好的职位，大概就是那种挂个名拿高薪的闲职吧。
"不用了，我很喜欢现在的工作。"
"一个月才五千块钱，够做什么的？"他的语气带着不解，"晚星，你何必这么辛苦？"
"我不觉得辛苦，我觉得很有意义。"
"有什么意义？"
怎么说呢？
自己赚钱自己花的踏实，靠能力获得认可的成就感，还有那种掌控自己人生的自由。
这些，他大概永远不会理解。
"就是有意义。"我说，"顾司令，我们真的不合适，你就死心吧。"
"晚星，给我一次机会。"他的声音有些急切，"我可以改变。"
改变？
改变什么？改变你高高在上的态度？改变你理所当然的思维？
"不用了。"我坚决地说，"我们没有可能。"
这次，我先挂断了电话。
第五章
工作的第三天，我参加了人生中第一次客户会议。
客户是一家连锁餐厅，想要做一个新的品牌推广。
"我们希望突出健康、时尚的理念。"客户代表说，"目标群体是25-35岁的白领。"
陈景延很专业地询问了各种细节，预算、时间、具体要求等等。
我在旁边认真记录，学习他的提问技巧。
"林小姐，你有什么想法吗？"客户忽然问我。
我有些紧张，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观点："我觉得现在的年轻人不只要健康，更要有个性。千篇一律的健康理念很难打动他们，不如从生活方式的角度切入。"
客户眼睛一亮："继续说。"
"比如，不是简单地说食材多健康，而是说这种健康的选择代表了什么样的生活态度。让消费者觉得选择这个品牌，就是选择了一种更酷的生活方式。"
"很有意思的想法。"客户满意地点头，"就按这个方向来做吧。"
会议结束后，陈景延拍了拍我的肩膀："不错，第一次参加客户会议就有这样的表现。"
"谢谢你给我机会。"
"是你自己有能力。"他微笑着说，"这个案子就交给你来主导，我协助你。"
我激动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