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“我”指使的他们要毁了梅昭月。
面对监控,梅城没有给我解释一句的机会。
可是,监控中的“我”真的不是我。
但却没人相信,只见背影相似就认定了是我。
那个时间,我早就被叫去了别墅的花园。
而叫我过去的人正是我那好未婚夫沈清辞安排的人。
可是我在花园等了好久,都没有见到沈清辞过来。
等我回到别墅里,就被怒气冲冲的一群人围住。
看,连定罪都不给人辩解的机会。
我缩在寺庙的角落。
脑海中放映着今晚的画面,心中冷笑。
“好冷”,我轻呼一声。
习惯性的伸手去摸挂在脖子上的半块玉佩。
意识渐渐模糊间不禁庆幸---
幸好妈妈去世之前留给自己的东西随身带了出来。
恍惚间,手中的那半块玉佩忽然发烫,一道柔和的白光涌入眉心。
无数晦涩的医书典籍、精妙的针灸图谱在脑海中炸开。
一个苍老而温和的声音在她识海中响起:
“吾乃上古医仙,尔为吾血脉传人,当承吾衣钵,悬壶济世,亦护自身周全。。。”
3
三年后,北城
我走出北城的机场。
初秋的风带着熟悉的桂花香气扑面而来。
我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米白色休闲西装,与三年前那个缩在破庙里的少女判若两人。
站在出站口。
我深吸一口气,摸向已被体温焐得温润的玉佩低语:
“我回来了,你们准备好了吗?”
“暖暖,这边。”
一辆黑色轿车旁,穿着白衬衣的年轻男人朝我挥手。
他是陆景然。
北城医学院最年轻的医学教授。
三年前在一场国际医学论坛上。
被我用古法针灸治好顽固失眠后,便铁了心要和我一起学习针法。
“你再叫我暖暖,我都要忘记自己名字了。”
我坐进车里,跟陆景然说笑。
“你的名字昭寒听起来太冷了,跟你的人设一点也不符,还是暖暖适合你,温暖阳光。”
“行,你开心就好。”
我随口应着,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。
北城变化不小,但梅家别墅区所在的那条路,似乎还停留在记忆里。
“对了,清和堂的牌匾挂好了吗?”我跟他说起了正事。
“早挂妥了,就等你这位主心骨回来剪彩。”
陆景然递来一份文件。
“还有制药厂的批文,昨天刚下来。我们研发的那款安神丸,临床试验数据远超预期。”
早在陆景然要跟我学习针灸那会,我就想着要拉他一起入伙。
清和堂是一家中医诊所,开在老街尽头。
开业那天没请锣鼓队,只来了些相熟的老病患。
都是我这三年在网上义诊时结识的人。
红木柜台后,整齐码放着我亲手炮制的药材。
墙上挂着重新誊写的《千金方》残卷。
阳光透过雕花木窗,在青砖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。
诊所里,我高薪聘请了两个坐诊医生。
一般的病症他们完全能够医治。
我还有制药厂的事要管。
回来后很是忙了一段时间。
4
接到梅家在网上发出的求医的帖子的时候,清和堂已经开业三个月了。
我点开帖子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