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做的，就是找到这个系统的“源代码”。
“你的方法很特别，”老教授推了推眼镜，看着我整理的分析笔记，满是赞许，“死记硬背是下策，懂得思考，才是上策。你这孩子，不是不会学，是之前没找到门路。”
我笑了笑，没说话。
岑薇看我如此用功，而且不再哭哭啼啼，整个人都像换了个人似的，又是欣慰又是心疼。
她不再每天琢磨着怎么讨好戚振雄，而是变着花样地给我做各种好吃的补身体。
戚振雄给的生活费，她全都攒了下来，偷偷塞给我。
“念念，妈以前太糊涂了。以后，妈不指望你爸了，妈就指望你。”她拉着我的手，眼里是前所未有的坚定。
我反握住她的手：“妈，相信我，我们不仅能活下去，还能活得很好。”
一个月后的月考，就是我检验成果的时候。
考场上，我再也不是那个看到题目就两眼发黑的学渣。
每一道题，在我眼里，都分解成了熟悉的逻辑模块。
我下笔如有神。
成绩出来那天，整个学校都轰动了。
我，戚念，那个万年吊车尾，总分提高了近两百分，从全班倒数第一，一跃冲进了班级前十五名。
布告栏前，所有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。
“作弊！她肯定是作弊了！”
“这怎么可能？坐火箭也没这么快啊！”
戚瑶和她的跟班们，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。
她们冲到我面前，戚瑶指着成绩单，厉声质问：“戚念，你到底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？”
我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，只觉得好笑。
“大概是，你每天花心思琢磨怎么霸凌我的时候，我都在学习吧。”
“你！”戚瑶的脸涨成了猪肝色。
“白卷做多了，偶尔填满一次，感觉还不错。”我扬了扬嘴角，绕过她们，走了。
身后，是她们不甘的怒吼，和周围人复杂的议论声。
我不在乎。
我知道，这只是一个开始。
当晚，凌修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。
“考得不错。”他的声音里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。
“还行。”
“别太骄傲，”他话锋一转，“离戚瑶，你还差得远。”
戚瑶这次，依然是年级第一。
“我知道。”
“不过，”他顿了顿，“作为奖励，以后在学校，没人敢再欺负你了。”
我愣了一下，才明白他的意思。
他用他的方式，给我划下了一片安全区。
这算是一种认可吗？
我挂了电话，心里却毫无波澜。
我不需要他的庇护。
我要的，是能与他，与所有人，平等站在一起的资格。
而这个资格，只能靠我自己去争取。
5
我的异军突起，让班主任对我刮目相看。
她把我叫到办公室，语重心长地鼓励了我一番，然后提出了一个让我意外的要求。
“戚念同学，我们班准备实行‘一帮一’学习小组，我看你进步很大，想让你……想让你和戚瑶同学一组，互相帮助，共同进步。”
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让我和戚瑶一组？
这是怕我们打不起来吗？
“老师，我觉得……”
“就这么定了。”班主任不给我拒绝的机会，“戚瑶同学虽然成绩好，但在某些方面，比如……比如心态上，还需要磨练。而你，正好可以向她学习一下解题思路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