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等等！"她拉住我的手臂，"你为什么要选择AI项目？为什么要和我们竞争？"
我回头看着她："因为我想证明，有些东西不是用钱就能买到的。包括胜利。"
"你这是在报复我？"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慌。
"报复？"我轻笑道，"我只是在做生意。商场如战场，不是吗？"
说完，我挣脱她的手离开了咖啡厅。
回到公司，江浩迎面走来："林昊，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。"
"先说坏消息。"
"苏氏集团今天上午突然宣布，将在AI技术方面加大投资，他们挖走了我们两个核心程序员。"
我皱起眉头："好消息呢？"
"好消息是，市政府决定提前举行项目展示会，我们有机会直接向评委展示技术实力。"
这是个机会。苏氏可以挖人，但他们挖不走核心技术。
"什么时候？"我问。
"下周二。但是林昊，我担心苏氏会使用其他手段..."
"比如什么？"
江浩犹豫了一下："比如价格战。他们资金雄厚，可以用低价甚至亏损来抢项目。"
我想了想："老江，你知道苏氏最近的财务状况吗？"
"怎么了？"
"帮我查一下苏氏集团最近半年的资金流向，特别是华胜地产合作项目的投入情况。"
江浩疑惑地看着我："你想做什么？"
"知己知彼，百战不殆。"我淡淡地说。
当天晚上，江浩发来了一份详细的财务分析报告。看完报告，我忍不住笑了。
苏氏集团看起来风光无限，但实际上资金链已经相当紧张。为了拿下新区项目，他们几乎掏空了现金流，现在全靠银行贷款维持运营。
而且最关键的是，华胜地产那边的资金投入比预期少了很多，苏氏实际上是在为这个合作承担大部分风险。
我拿起手机，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"张律师，是我，林昊。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..."
第二天，苏氏集团的股价突然出现异常波动。有消息称，华胜地产可能会减少在江城新区项目的投资额度。
虽然消息很快被澄清，但已经引起了投资者的担忧。
苏雨婷再次给我打电话："林昊，是你做的吗？"
"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"我装作很无辜。
"股价波动的事情！"她的声音带着愤怒。
"苏总，我只是个小小的投资人，哪有能力影响你们的股价？"我轻笑道。
"林昊，你变了。"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低沉。
"是你先变的。"我毫不客气地回击。
电话挂断后，我看向窗外的夜空。是的，我变了。从她给我五千万分手费的那一刻起，我就不再是那个可以被随意摆布的林昊了。
游戏才刚刚开始，苏雨婷。
第四章
项目展示会当天，江城会展中心聚集了全市最重要的政商界人士。
我穿着一身定制西装，站在我们公司的展台前。这套西装是用苏雨婷的分手费买的，价值三万块，比我以前一年的服装费都多。
"林总，您今天看起来很精神。"李博士走过来说道。
"今天是关键时刻，当然要正式一点。"我整理了一下领带。
展示会分为两个环节，先是技术演示，然后是商务谈判。我们的AI系统在技术演示环节表现完美，识别准确率达到了98.7%，远超其他竞争对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