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名下的几辆车，昨天下午全部过户到了一个远房表侄名下。”
我一口气说完。
陈胖子的脸色从震惊，到狐疑，再到煞白。
汗珠滚得更快了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这些？”
“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。”我放下杯子，“重要的是，你现在去查，还来得及截住一部分货款。至少，能让你少亏几百万。”
陈胖子死死盯着我。
呼吸粗重。
“你想要什么？”
“情报费。”我伸出两根手指，“二十万。现金。现在。”
他猛地站起来，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。
“你敲诈？！”
“随你怎么想。”我语气平淡，“花钱买平安，还是等着破产清算？陈老板，时间不多了。”
他胸口剧烈起伏。
眼神像刀子一样在我脸上刮。
足足僵持了一分钟。
他从随身的公文包里，掏出一捆用橡皮筋扎好的钞票。
啪地摔在桌上。
“二十万！如果消息是假的……”他恶狠狠地压低声音，“我陈胖子也不是吃素的！”
“消息保真。”我收起那捆钱，沉甸甸的，“动作快点，你只有不到七十二小时。”
他没再废话。
抓起手机就冲了出去。
背影仓皇。
我的第一桶金。
到手了。
有点冒险。
但值得。
陈胖子动作很快。
第二天傍晚。
本地财经新闻就爆出消息。
“知名连锁超市老板陈某某，及时识破供应商诈骗阴谋，成功追回部分货款，避免了重大损失……”
配图是陈胖子擦着汗接受采访的照片。
他看起来惊魂未定。
但眼底有劫后余生的庆幸。
我关掉电视。
手机响了。
是个陌生号码。
“喂？”
“宁小姐。”是陈胖子的声音，带着一种复杂难辨的情绪，“钱……没全追回来，但保住了根基。谢了。”
“不客气。交易而已。”
“……”他沉默了几秒，“以后……还有这种‘消息’，可以找我。价钱好商量。”
“看情况。”我挂了电话。
成了。
口碑打出去了。
接下来几天。
我窝在租来的小公寓里。
整理原着剧情里所有有价值的信息碎片。
谁家后院起火。
谁家项目要黄。
谁家竞争对手要下黑手。
谁家藏着见不得光的秘密。
我把这些信息分门别类。
评估风险。
筛选目标客户。
只做熟人生意。
或者熟人介绍的生意。
绝不接触和男女主有关联的核心人物。
尤其是顾晟和林薇薇。
那是两颗随时会爆的炸弹。
我小心地编织着一张隐秘的信息网。
第二个客户。
是个快要被丈夫和小三逼疯的富太太。
我卖给她丈夫转移财产的确凿证据。
让她在离婚官司里大获全胜。
分走了大半家产。
她抱着我哭得稀里哗啦。
硬是多塞给我一个限量版的包。
第三个客户。
是个小科技公司的老板。
他的核心技术快要被合伙人剽窃卖掉了。
我提醒了他。
他保住了公司。
给我账户打了一笔丰厚的“顾问费”。
我的账户余额像吹气球一样鼓起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