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早就打点好了。
我顺利混了进去。
直奔顶层赵老板的办公室。
走廊很安静。
尽头那间豪华办公室门口。
站着两个穿黑西装的壮汉。
像两尊门神。
眼神警惕。
我推着清洁车走过去。
心跳在胸腔里撞。
“干什么的?”一个黑西装拦住我,声音冷硬。
“物业保洁。”我压低声音,模仿着中年妇女的腔调,“例行打扫。”
“今天不用打扫这里。走开。”
“主管安排的,说赵总办公室必须每天打扫。”我坚持,晃了晃手里的万能门禁卡,“有记录的,不打扫我要扣钱的。”
我故意把声音放得很大。
带着点委屈和不满。
另一个黑西装皱着眉,似乎觉得跟一个清洁工纠缠很掉价。
“让她快点弄!别磨蹭!”他不耐烦地挥挥手。
第一个黑西装这才让开。
我刷开门。
闪身进去。
反手关上门。
办公室很大。
很乱。
文件散落一地。
显然被翻过。
我直奔里间的休息室。
按照赵老板说的。
挪开墙上那幅巨大的抽象画。
后面果然有个小小的保险箱嵌在墙里。
不是电子锁。
是老式的机械密码锁。
赵老板给的密码是六个数字。
我深吸一口气。
稳住有些发抖的手。
转动旋钮。
咔。
咔。
咔。
轻微的齿轮咬合声。
嗒。
锁开了。
我拉开小门。
里面放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。
还有一个小巧的银色U盘。
就是它!
我迅速把东西塞进清洁工具箱的夹层。
盖好。
把画挪回原位。
尽量恢复原状。
刚收拾好。
休息室的门被猛地推开!
一个黑西装探进头。
眼神狐疑地扫视着。
“怎么这么久?!”
“吸尘器缠住了,弄了一下。”我指了指地上的吸尘器,电线确实缠在一起。
他狐疑地盯着我。
又扫视了一圈休息室。
没发现异常。
“快点!弄完赶紧滚!”
“好的好的。”我点头哈腰。
推着清洁车出去。
那两个黑西装一直盯着我的背影。
直到我走进电梯。
电梯门合上。
我靠在冰冷的轿厢壁上。
后背全是冷汗。
东西安全送出。
我找了个绝对可靠、在司法系统有门路的“老客户”。
把证据交了出去。
像投入湖面的一颗石子。
很快。
涟漪变成了巨浪。
几天后。
本地新闻头条爆炸。
“本市知名企业家张某某(原着里那个地头蛇)涉嫌重大工程安全责任事故、行贿、强迫交易等罪名被依法逮捕!”
“关键证据曝光!或牵扯出更大保护伞!”
赵老板打来电话。
哭得像个孩子。
“宁小姐!大恩不言谢!我这条命是你给的!我的公司……保住了!”
他非要给我钱。
一笔天文数字。
我拒绝了。
“按行规,该收多少收多少。”我只收了他最初承诺的那部分。
“这……这怎么行!”他急了。
“规矩就是规矩。”我语气坚决,“破了规矩,生意就做不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