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没有证据，警察也不会管的。"我摇摇头。
他伸手握住我的手："以后下班我来接你。"
这个提议很贴心，但我心里的疑虑反而更深了。一个自由摄影师，哪来那么多时间每天接我下班？
夜里，顾言深在我怀里睡得很熟，但我却怎么也睡不着。月光透过窗帘洒在他的脸上，这张我深爱的脸庞，突然变得陌生起来。
我悄悄拿起他的手机想看时间，发现屏幕上有未读消息提示。虽然知道这样不对，但好奇心驱使我输入了他的生日密码。
手机解锁了，但我看到的却不是普通的聊天记录。
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串代号和暗语，还有一些我完全看不懂的行动指令。最新的一条消息是："目标已确认身份，明日执行抓捕行动。"
我的手开始颤抖，几乎拿不住手机。这些都是什么意思？顾言深到底是什么人？
就在这时，他在睡梦中翻了个身，我赶紧把手机放回原位，闭上眼睛装睡。
但我的心已经彻底乱了。
第二章
第二天早上，我强装镇定和顾言深一起吃早餐。他依然温柔体贴，给我准备了最爱的燕麦粥和水果沙拉，但我却食不知味。
"怎么了？看起来没精神。"他关切地摸了摸我的额头。
"昨晚没睡好。"我勉强笑了笑。
"是不是因为跟踪的事？别担心，我会保护你的。"他的眼神很认真，让我差点以为昨晚看到的都是幻觉。
但那些神秘的代号和指令太真实了，我不可能记错。
送我到咖啡店门口时，他习惯性地吻了吻我的唇："晚上我来接你。"
"好。"我点头，看着他离开的背影，心情复杂得无法形容。
上午的生意很清淡，我心不在焉地工作着。快到中午的时候，一个陌生男人走进了店里。
他看起来四十多岁，穿着普通的休闲装，但眼神很锐利。最重要的是，我在他的腰间看到了某种器械的轮廓。
"要点什么？"我尽量保持平静。
"一杯黑咖啡。"他在吧台前坐下，视线在店内扫视了一圈。
我开始制作咖啡，余光观察着他的举动。他看似随意，实际上在仔细观察店里的每一个角落，甚至包括后门和窗户的位置。
"你是白芷吧？"他突然开口。
我的手一抖，差点打翻咖啡杯："你认识我？"
"我是顾言深的朋友，叫我老张就行。"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，"有事想和你聊聊。"
名片上写着：张武，私人安保。
"什么事？"我接过名片，心跳加速。
"关于你男朋友的真实身份。"他的声音很低，"他没有告诉你他的真正工作吧？"
我握着咖啡杯的手开始颤抖："你什么意思？"
"顾言深不是摄影师。"他直视着我的眼睛，"他是警方的卧底，专门负责打击人口贩卖集团。而你，现在很危险。"
这句话就像一道闪电，瞬间击碎了我内心最后的侥幸。昨晚看到的那些暗语和行动指令，一切都说得通了。
"你在开玩笑吧？"我的声音有些发抖。
"我希望我是在开玩笑。"张武的表情很严肃，"但事实是，有一个大型人口贩卖集团已经盯上了他，而且他们知道你的存在。"
"为什么？我只是个普通人。"
"因为你是他的弱点。"张武叹了口气，"这些人最擅长利用卧底的感情来威胁他们。昨天跟踪你的黑车，就是他们派来的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