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宿舍，我一直在想李雯的话。
"晚晚，你今天怎么了？从下午开始你就很不开心。"苏雅坐到我旁边，"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？"
"没有。"我勉强笑了笑，"雅雅，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？"
"当然。"
"你觉得司承怎么样？"
苏雅愣了一下："什么怎么样？"
"就是作为一个人，你觉得他怎么样？"
苏雅沉默了很久才说："我觉得他很好啊，温柔、体贴、有责任心。你为什么这样问？"
"没什么，就是随便问问。"
当天晚上，我做了一个噩梦。梦里，顾司承变成了一个恶魔，而苏雅则站在他身边，两人一起看着我冷笑。
我被惊醒了，浑身都是冷汗。
看了看时间，凌晨三点。
我起身去洗手间喝水，经过苏雅的床铺时，发现她不在。
她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，显然是一晚上都没有睡过。
我心中一紧，她去哪里了？
第二天早上，苏雅若无其事地回来了。
"雅雅，你昨晚去哪里了？"我问。
"图书馆。"苏雅一边洗脸一边说，"我最近在写论文，需要查很多资料。"
"图书馆不是十点就关门吗？"
苏雅停下动作："我在24小时自习室。"
我没有再问，但心里的疑虑越来越重。
上午的课上，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：
【想知道顾司承的真面目吗？今晚八点，图书馆后面的咖啡厅见面。记住，不要告诉任何人。】
我盯着这条短信，犹豫了很久。
最终，好奇心战胜了恐惧。
晚上八点，我准时来到咖啡厅。店里人不多，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。
"你就是林晚晚吧？"
一个女生坐到我对面。她长得很漂亮，但眼中有种说不出的阴郁。
"你是谁？"
"我是张雪，顾司承的前女友。"女生自我介绍道，"准确地说，是被他毁掉的那个。"
我的心跳加速了："什么意思？"
张雪苦笑一声："你真的以为他是个好人吗？"
"我..."我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"我和你一样，曾经以为他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。"张雪的眼中闪过痛苦，"温柔、体贴、浪漫，简直是完美男友的标准模板。"
"那后来呢？"
"后来我发现，这一切都是假的。"张雪掏出手机，"你看看这个。"
手机屏幕上是一段视频。视频里，顾司承正在和几个男生说话，脸上的表情和我认识的他完全不同。
"这些女生都太蠢了，以为我真的喜欢她们。"视频里的顾司承冷笑着说，"我只是觉得玩弄她们很有趣。看着她们为我哭，为我笑，为我做任何事情，那种掌控感简直太棒了。"
"张雪那个贱人，我故意让她看到我和别的女生在一起，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真的太好玩了。"
"下一个目标是谁？"有人问。
"还没想好，我需要找一个更有挑战性的。"顾司承想了想，"最好是那种很相信爱情的傻白甜，这样毁掉她们的时候会更有成就感。"
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。
我的手在发抖："这...这是什么时候录的？"
"三个月前。"张雪看着我，"就是他开始追你的前一周。"
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。
"晚晚，我知道这很难接受，但你必须知道真相。"张雪握住我的手，"顾司承不是人，他是魔鬼。他享受毁掉女生的过程，享受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