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吃点心,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滔滔不绝。
听得高兴还要亲自喂我一口。
丫鬟说,小王爷没有兄弟姐妹,父母早亡,只有个奶奶在身边,又说不上话。
自我来了以后,小王爷开心多了,拿我当亲弟弟看。
小广容王不喜欢我跟他客气,坚持要我叫他周令,或者周兄。
改了称呼是不一样,我俩的关系更亲密了,倒真的像亲兄弟一般。
每日上午读书,下午便跟着周令出门听戏,或在家抚琴。
我给周令讲书,他教我学琴艺,我们互称先生。
有时玩的太晚便睡在一处。
周令交朋好友,尤其喜欢术士,每次都带着我一同会客。
那时候的日子很快乐。
三年很快就过去了,我乡试落榜。
关在房内不肯出来。
周令日日为我忧心,不知何时学了点戏曲,在我床前咿咿呀呀地唱个不停。
见我笑了,他俯身下来。
「开心点,你才15岁,有的是机会。」
「我想早点考取功名,入朝为官。」
「怎么,在我这委屈你了?」
「周兄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」
我拉着他的手坐起来。
周令顺势塞给我红绸带,搂着我肩膀,将我从床上提起来。
「来,现在,你是花旦。」
说完,他自顾自唱起来,挥舞刀枪绕着我不停地转。。。
这年,我15,他16。
我们渐渐褪去了儿时的青涩稚嫩。
周令的脸棱角分明,眼窝深邃,身材高大,已有了男人的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