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最后一秒，我成功清除了所有日志，并且在他们的系统里植入了一个隐蔽的后门程序。
电脑屏幕恢复正常，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但我知道，从现在开始，我随时可以进入他们的系统。
第二天早上七点，刺耳的哨声把我们吵醒。
"所有人五分钟内到楼下集合！"扩音器里传来粗暴的声音。
我们匆忙穿好衣服下楼，发现昨天那些"工作人员"已经换了装束。
他们穿着迷彩服，腰间明显挂着武器，看起来像是雇佣军。
李总站在队伍前面，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："同学们，从今天开始，你们要接受特殊训练。记住，这里不是学校，没有人会惯着你们。"
"训练什么？"有同学怯生生地问道。
"话术训练、心理学训练、计算机技术训练。"李总冷笑，"总之，我们会把你们培养成最优秀的...业务员。"
我知道他嘴里的"业务员"是什么意思。
"现在分组，计算机专业的站左边，其他专业的站右边。"
我犹豫了一下，最终还是站到了左边。
既然要玩，那就玩大一点。
左边一共有8个人，包括我在内。
"很好，你们8个人将接受特殊的技术训练。"李总指向一个瘦削的男人，"阿强会负责你们的培训。"
阿强看起来三十多岁，眼神阴鹜，手指修长，一看就是老手。
"跟我来。"阿强简单说道。
我们被带到一个独立的建筑里，里面是一间高科技的计算机培训室。
十几台高配置的电脑整齐排列，墙上挂着各种网络拓扑图和技术资料。
"坐下。"阿强指了指电脑，"现在测试一下你们的水平。"
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编程题，要求在30分钟内完成一个数据库查询系统。
对于我来说，这种题目简直是小儿科。
不过我没有表现得太突出，只是按照正常水平完成了任务。
其他几个同学就没那么轻松了，有两个人甚至没能完成基本要求。
"秦枫、王浩、刘明，你们三个留下，其他人出去。"阿强看了看测试结果。
那两个没完成任务的同学被直接带走了，我隐约听到他们被安排去做"其他工作"。
我心里清楚，那些"其他工作"绝对不是什么好事。
"你们三个有一定的技术基础，可以培养。"阿强在我们面前坐下，"不过，想要在这里生存下去，光有技术还不够。"
"什么意思？"王浩问道。
"意思就是，你们要学会服从。"阿强的眼神变得危险，"这里不是游戏，违抗命令的后果你们承担不起。"
我保持沉默，但心里已经开始盘算。
"现在我给你们看点东西。"阿强打开一台电脑，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界面。
那是一个诈骗系统的后台，上面显示着实时的诈骗数据。
"看到了吗？昨天一天，我们通过这个系统获得了280万的收益。"阿强得意地说，"而这只是其中一个项目。"
我仔细观察界面的细节，默默记下了系统的特征。
"你们的任务很简单，就是维护和优化这些系统，让我们的效率更高。"阿强继续说道，"当然，作为回报，你们会得到丰厚的报酬。"
"如果我们不愿意呢？"刘明突然问道。
阿强的笑容瞬间消失："那你可以去问问那些被送去做'其他工作'的人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