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苦笑："好？我妻子出轨半年，用五千万打发我，你觉得我能好吗？"
"对不起..."林语嫣眼泪掉了下来，"都是我不好，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。"
看着她哭，我心里的怒火莫名其妙地平息了一些。这三年里，除了苏晴，就是林语嫣对我最好了。
"不怪你。"我递给她纸巾，"是我太傻了。"
林语嫣接过纸巾，轻轻擦了擦眼泪："陈默，其实苏晴她...算了，我不该说这些。"
"还有什么？"
"没什么，就是觉得她这样对你太过分了。"林语嫣勉强笑了笑，"你这么好的人，值得更好的。"
更好的？
我看着林语嫣，突然意识到，这三年来，真正关心我、理解我的，好像一直都是她。
而苏晴，从一开始就高高在上，从来没有真正看见过我。
手机又响了，是苏晴发来的消息："明天我会让律师联系你，离婚协议我已经准备好了。陈默，希望你能理解。"
理解？
理解她出轨半年？理解她用钱打发我？理解她把三年婚姻当成笑话？
我删掉了正在编辑的回复，转而看向林语嫣："你今天晚上有时间吗？陪我喝一杯。"
林语嫣有些惊讶，但还是点了点头："好。"
那一刻，我做出了一个决定。
既然苏晴要玩，那我就陪她玩到底。
第二章
酒吧里音乐震耳欲聋，我和林语嫣坐在角落的卡座里，面前摆着一瓶威士忌。
"你慢点喝。"林语嫣担心地看着我，"喝醉了怎么回去？"
我又倒了一杯，一饮而尽："无所谓，反正家也不用回了。"
确实，那个和苏晴共同生活了三年的家，现在想想就觉得恶心。她每天晚上回来，说不定身上还留着别的男人的味道。
"陈默..."林语嫣欲言又止。
"还有什么要告诉我的？"酒精让我的舌头有些打结，"你刚才在停车场说话说了一半。"
林语嫣咬了咬唇，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。
"其实，苏晴她...她跟张承业的事，公司里很多人都知道。"
我冷笑："就我这个丈夫不知道是吧？"
"不是的！"林语嫣急忙解释，"我是说，她们根本就不避讳。有时候开会的时候，张承业会公然调戏她，她也不拒绝。"
这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。
"还有呢？"
"前段时间公司年会，他们两个人在包厢里...被人撞见了。"林语嫣的脸红了，"第二天就传遍了整个公司。"
我又喝了一杯酒："所以你们都在看我的笑话？"
"没有！"林语嫣急忙否认，"我从来没有笑话过你，我只是..."
"只是什么？"
"只是觉得你太好了，她不配。"林语嫣的声音很轻，但在嘈杂的音乐声中，我还是听得清清楚楚。
我转头看着她，昏暗的灯光下，她的侧脸很美。不是苏晴那种高冷的美，而是一种温暖的、让人想要靠近的美。
"语嫣，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？"
"什么？"
"如果你是苏晴，你会这样对我吗？"
林语嫣愣了一下，然后摇摇头："不会。"
"为什么？"
"因为..."她停顿了一下，"因为你值得被人好好爱着。"
这句话让我的心狠狠颤动了一下。
三年来，苏晴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样的话。她总是在挑剔我的不足，嫌我赚钱太少，嫌我不够浪漫，嫌我配不上她的身份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