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太晚了。"她摇摇头，"哥，你不知道我为了这一天准备了多久。"
"我研究了皮肤移植的相关知识，找到了愿意做手术的医生，甚至练习了怎么绑人。"
她指着绑住我的绳子，"你看，绑得还不错吧？"
绝望中，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。
"小雪，你确定那个所谓的地下医生是真的吗？不会是骗子吧？"
林小雪的表情僵了一下。
"当然是真的！我都付了定金！"
但她的反应告诉我，她其实也不确定。
"如果他是骗子怎么办？你的钱不就白花了？"
"不可能！"她的声音开始发颤，"他给我看过以前的手术照片！"
"照片可以造假的。"我继续说道，"而且真正的医生怎么可能做这种违法的手术？"
林小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显然，她也开始怀疑了。
但下一秒，她突然狞笑起来。
"没关系，就算他是骗子，我也要试一试。"
"反正你的皮肤就在这里，总有办法弄下来的。"
她举起手中的刀子，向我的脸靠近。
在那一刻，我看到了真正的恶魔。
第五章
"等等！"我大喊，"林小雪，你想过后果吗？"
她的手停在半空中："什么后果？"
"如果我脸被毁了，爸妈会怎么想？他们会不会怀疑你？"我努力保持冷静，试图唤醒她残存的理智。
林小雪皱起眉头，显然在思考这个问题。
"我...我会说是你自己不小心摔伤的。"她的声音没有之前那么确定了。
"摔伤能把脸上的皮肤完整撕下来吗？"我继续施压，"而且，你觉得你能瞒过法医的检查吗？"
"法医？"她的眼神开始慌乱。
"对，这种伤势一定会引起警方注意的。到时候他们会调查，会发现这些伤口是人为造成的。"
"你以为你把我绑在地下室，就不会留下证据吗？你的指纹、DNA，甚至监控录像，都会暴露你。"
林小雪的手开始发抖。
显然，她只想到了怎么得到我的皮肤，却没有考虑过如何处理后续问题。
"不会的..."她喃喃自语，"不会有人发现的..."
"小雪，你还年轻，如果因为这件事进监狱，你的人生就真的毁了。"我软声劝道，"放了我，我们当什么都没发生过。"
她看着我，眼神在疯狂和清醒之间摇摆。
就在我以为她要妥协的时候，地下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。
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进来，四十多岁，戴着眼镜，穿着白大褂，手里提着一个医疗箱。
"小雪，人准备好了吗？"他的声音很平静，就像在询问今天的午餐。
我的心沉到了谷底。
原来林小雪真的联系了人，而且这个人已经到了。
"李医生！"林小雪兴奋地跑过去，"您来了！"
"嗯，手术费准备好了吗？"
"准备好了！"林小雪拿出一个信封，里面厚厚一叠现金。
李医生接过钱，快速数了数，满意地点点头。
"很好，那我们开始吧。"他走到我面前，用专业的眼光打量着我的脸，"皮肤质量不错，这次手术应该会很成功。"
"等等！"我拼命挣扎，"你这是犯罪！是故意伤害！"
"犯罪？"李医生冷笑，"小伙子，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。只要有钱，什么手术都有人敢做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