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王倒吸一口冷气："难道赵政委的死..."
"恐怕不是意外。"沈北辰合上文件，"而这份文件，就是那些人想要的东西。"
"可是为什么现在才来要？这都三年了。"
沈北辰想了想："可能是因为真正的赵清荣出现了。这些人一直以为文件在李小娟手里，但李小娟根本不知道这个木盒子的真正价值。现在真正的赵清荣出现了，他们担心她知道些什么，所以..."
他没有说完，但两人都明白了。
现在的问题是，对方说的"老地方"到底是哪里？而真正的赵清荣现在又在哪里？
沈北辰拿起那张纸再次仔细研读，突然发现在纸的背面有一行很小的字：如有意外，可找老柳树下的张大爷。
老柳树？张大爷？
沈北辰的心中忽然有了一丝希望。也许，这就是对方所说的"老地方"。
第四章
天色渐暗，沈北辰带着那个木盒子，独自一人来到了城郊的一片老树林。
这里确实有一棵很大的老柳树，树下有一座简陋的小屋。看起来有人居住，屋里透出微弱的灯光。
沈北辰走近小屋，轻轻敲门。
"谁啊？"里面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。
"请问您是张大爷吗？我是沈北辰，受赵政委之托而来。"
门开了，一个花白胡子的老人探出头来，上下打量着沈北辰。看到他身上的军装，老人的表情松了一些。
"你就是小赵的女婿？"
"是的。"
"快进来，快进来。"老人让开身子，"我等了你三年了。"
走进屋子，沈北辰看到这里的陈设很简单，但很干净。老人给他倒了一杯茶水。
"张大爷，我想问您..."
"先别急着问。"老人摆摆手，"小伙子，你知道你媳妇是假的这件事吗？"
沈北辰一惊："您知道？"
"当然知道。"老人叹了口气，"三年前，小赵临死前把真正的清荣丫头托付给我照顾。可是后来出了意外，丫头被人冒充了身份。"
"真正的赵清荣现在在哪里？"
老人的表情变得复杂："她就在这里。"
"什么？"沈北辰猛地站起来，"她在这里？"
"不过，"老人的语气变得沉重，"她现在的情况有些特殊。"
老人带着沈北辰走到里间，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年轻女子。正是白天来找他的赵小荣，但此时她紧闭着双眼，脸色苍白，似乎陷入了昏迷。
"她怎么了？"沈北辰急忙走到床边。
"中毒了。"老人沉痛地说，"昨天晚上她来找我，说有人要杀她。我让她住下来，但半夜的时候她就开始发高烧，到现在还没醒过来。"
沈北辰仔细观察着床上的女子，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。这就是真正的赵清荣，他本应该娶的女人。
"张大爷，您知道那些要杀她的人是谁吗？"
"知道一些。"老人坐下来，点燃一支烟，"小赵生前是搞情报工作的，他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间谍网络。这些人一直想要得到他掌握的证据，但小赵死得突然，他们不知道证据藏在哪里。"
"后来他们发现证据在他女儿手里？"
"对。但是真正的清荣丫头被人调包了，假的那个什么都不知道。这些人找了三年，一直没找到真正的清荣。直到最近，有人告诉他们真相。"
沈北辰皱眉："是谁告诉他们的？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