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他们的动作,顿时怒火中烧,心里闷得慌,声音尖锐而嘶哑。
「白润怜,你竟敢把主意打到我的孩子身上。」
坐在梅花亭的男子,“哐”的一下将酒杯放在桌子上,那张邪肆俊美的脸冷峻的和现在的冬日一样。
「林亦云,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,已经与疯妇无异。」
一听见这个声音,我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我特别想屏蔽的人,我瞬间炸毛,心中的烦闷憋屈无处安放。
2、
「宁瑞泽,你闭嘴,不准跟我说话,你太恶心了,恶心透了。」
宁瑞泽闻言,周身的冷度一下子上升,放在裤子上的手收紧,眼神里闪过一丝戾气。
「姐姐,你为何要对我有敌意,我们明明可以和谐相处的。」
「大少爷和二小姐愿意和我亲近,就算你是他们的母亲也不能干涉孩子自己的意愿吧!」
「难怪他们总说你......」
白润怜看着那三个人,像是才反应过来不能说一样,赶紧捂住嘴,那样子像是她多无辜多天真一样。
我听见最后那一句,脑子里绷着的最后的一根弦彻底断了,宛如被无数的黑绳绑着沉入冰冷的湖底。
「母亲,您与白姐姐的恩怨,与我们又有何关,难道因为您的怨恨,我和妹妹就要做一个不知恩图报的人,您让我们如何自处。」
「是啊!母亲,您是我们的母亲,白姐姐是我们的朋友,她为人真的很好的,您放下过往就能接受她了,况且紫涟姐姐的死并非白姐姐故意所为,只能说是紫涟姐姐倒霉。白姐姐也知错了,而且奴婢死了就是死了,难不成还要叫主子偿命吗?」
宁清珉和宁清陵急切的解释与质问,再说以前都是误会,我没有必要缠着不放。
受到巨大打击的我失望看向那这两个孩子,心里的充斥着自我怀疑,怒吼。
「如何自处?放下过往?紫涟倒霉?你们两个是怎么说出口的,你们是我手把手带大的,我用尽了我的所有,而她只不过是略施手段的恩惠,你们就像狗一样的去亲近她」
「我怎么会养出你们两个这样蠢钝如猪的东西。」
宁清珉和宁清陵不敢再说一句话,也不敢再动,因为这是第一次娘亲动怒骂他们。
「林亦云,你……」
宁瑞泽话还没有说完,我“噗”的一下一口血吐出来。
「林亦云,你别总是这样,有病就安静的呆着,别没有道理就装病,这一招你用了多少回了。每次这样过不了两天的功夫就又活蹦乱跳。别以为我不知道宁清笠为你求得了能够让你完全康复的药。」
尽管对此时的宁瑞泽充满厌恶,但是漠不关心且嫌恶的声音出现的一瞬间,我还是红了红眼眶。
而且他说药,那药竟是宁清笠求来的,我对他并不算好,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这么做,我也不敢深想。
我摸了摸自己的嘴角,一手的血,又看了看在那一边沉默不语,默认我就是装病的儿女,突然大笑起来。
「你们很好,很好。是!我就是装的,怎么了,莲渐,扶我回去!」
莲渐连忙扶着我,泪水控制不住的糊了一脸。
涧云院
「咳咳咳,莲渐出去!」
我躺在床上,虚弱得脸上发白。
「小姐,让我陪陪你,我的小姐,命怎么这么苦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