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眼下就算是天塌下来,都不及喂饱我家娘子的肚子重要。」
江介白这话让我耳后止不住微微发烫,不知该如何应对。
只好埋头苦吃,以掩饰自己心底的躁动。
酒足饭饱过后,我满足地打了个饱嗝。
随后一脸真诚地拍了拍江介白的肩膀。
「江介白,你今天护住了本公主的体面和胃。」
「你放心,今夜我也会配合你,替你护住男子的尊严。」
江介白不解,「娘子这是何意?」
「就是我今夜会好好配合你做戏,不会让你难堪的。」
「哦?娘子要如何做戏?为何要做戏?」
瞧瞧,这人怎么就如此不解风情呢?
非要人把这种话说得那么直白吗?
我不自在地捂住发烫的脸颊,支支吾吾道:
「我懂的,就是,那个,天阉之人不能人道。
「今夜你摇床,我发声,保管让听墙角的人不会乱传话。」
我忍着羞赧,咬牙一口气说完自己的计划。
江介白闻言,这才恍然大悟,随后哄然大笑。
他眸色变暗,一把将我抱到怀中。
「娘子可真体贴,只是这洞房花烛夜,咱们无需做戏。」
我手指在他胸膛上摩挲着画圈圈,蹙眉道:
「不做戏,你……行吗?」
江介白按住我的身子往下沉了沉。
腰间忽然传来一股异样的灼热。
我惊呼:「你怎么?!」
江介白将头埋在我颈窝处,闷声蛊惑道:
「为夫行不行,娘子今夜试试便知……」
10
房内红烛高燃,喜帐低垂。
帐内极静,我好似听到自己如擂鼓般轰鸣的心跳声。
江介白的手指灵活地拂过我的嫁衣。
繁复的嫁衣被轻易挑开。
衣帛沿着身体的曲线无声滑落。
江介白掌心灼热的温度烫得惊人。
惹得我忍不住颤栗。
指尖在我身上不断游移、试探。
顷刻间便燃起一场燎原大火。
一种陌生的体验令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ṭű¹微微紧绷。
手指在膝上蜷缩,指甲深深陷进掌心。
江介白俯身凝视着我。
目光如同烈焰,一寸寸燎过我的肌肤。
他的呼吸愈发粗重。
胸膛的起伏清晰可见。
额间有汗珠滴落。
在我心口烫出一朵朵绚烂的烟火。
耳鬓厮磨间,我从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。
清晰地看到了一个惊慌失措的自己。
随着一声低沉的「娘子,别怕,我来了」。
江介白强势地展开了一场实质性的攻城略地。
他是一个领兵有方的常胜将军,越战越勇。
而我却城池接连失守,节节败退。
最终只得哼哼唧唧地任由他得寸进尺。
被他哄着叫了三次水后。
我带着哭腔求饶。
江介白这才意犹未尽地放过我。
替我擦洗一番后,他将我搂入怀中,低笑道:
「娘子,这下清楚为夫的实力了吧?」
「旁人的话不足为信,有些事得亲自验证方见真章,嗯哼?」
此时的我浑身酸痛,骨头犹如散架一般。
连抬手打他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只得泄气地闭着眼,在心里暗骂。
之前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乱传话?
江介白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。
他很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