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初!你身为严家的女儿,如今到你回报严家的时候了!”
“梁老板说了,只要你能让他满意,梁老板就慷慨解囊,注资给严氏!”
严初站在金煌酒店门口,回忆着继母冯梓琬的话,公司濒临破产,爸爸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车祸,如今还在重症病房昏迷不醒,若是没有人注资给严氏,严氏算是完了。
公司是爸爸毕生的心血,不能就这么毁掉!
严初捏着房卡,一路电梯找到房间。
躺在洁白柔软的大床,严初身体僵硬紧绷着。
门口有了动静,男人脚步声渐渐迫近,女孩藏在被子下的手不由绞紧。
“玩这种把戏!”
男人轻呵一声,拉了拉领带,随后欺身而上。
严初害怕,奈何男女力道天差地别,压根就没有反抗的机会。
第二天,严初猛然惊醒,浑身酸疼,扭了扭脖子,一个陌生的男人身影映入眼帘。
严初艰难的咽下口水,不敢相信,她就这样失身了?她蹑手蹑脚下床,捡起衣服套在身上,撑着身子,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。
坐车赶回家里,刚到家门口,一只拖鞋不知道从哪个方向飞过来,正好打中严初的脑袋!
嘶!
严初痛的捂住脑袋,就听见一道凌厉刺耳的声音,“你个小贱蹄子,还有脸回来?”
冯梓琬走过来,看见脖颈间那密密麻麻的吻痕,心中怒火更甚,满眼嫉恨,“你个贱货,我让你去陪梁老板你不去,敢去找男人瞎混!真是白养你这么大了!”
“阿姨,你这是什么话,昨晚我按照阿姨说的,去了金煌酒店……”严初觉得自己很委屈,为了严家,她献出了最宝贵的东西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严辞宏被严双儿从里面推出来。
严初看清了这坐在轮椅上的男人,“爸爸!”
爸爸不是还在医院躺着吗!怎么现在……
严双儿捂着嘴,满眼震惊的走过来,“难怪昨晚我给姐姐发信息,说爸爸醒了,姐姐都不回,原来是这样……”
“是我教女无方,没有管好初儿!”冯梓琬却是恶人先告状,声泪俱下的,“都怪我,是我鬼迷心窍了,竟然让初儿去陪梁老板喝酒,初儿肯定是一时冲动,才去跟别的男人……”
严辞宏的脸已经阴沉的能滴出水来,“初儿,你一向是最懂事的,做出这种事,太让我失望了!”
“爸爸,姐姐这样,肯定不能嫁给卢哥哥了!可是卢哥哥前天才答应,帮我们家渡过困境……”
听到这里,严初出现一个猜测,心慢慢沉下去。
“我瞧着这段时间,双儿跟卢生关系也不错!”
继母趁机煽风点火,“因为家里的事,双儿可是日日担心,好不容易才求了卢公子答应。初儿肯定是不能嫁过去了,不如就让双儿代替初儿!”
严辞宏脸色难看,如今严家除了向卢家求助,也没有别的办法,就答应了。
只是严初在这家里,倒有几分尴尬。
“我的好女儿,为了严家,你就走的远远的吧!”
大雨瓢泼,冯梓琬撑着伞冷眼看,几个人毫不客气,行李加人像是丢垃圾一样,丢出去!
“阿姨!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!”严初趴在地上,对方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,就像是在看什么垃圾。
那个曾经温柔贤淑的继母,原来都是假的!
当初妈妈还在,冯梓琬就被爸爸领进门,说是要照顾她的保姆,身边还带了一个女儿,冯双儿。
妈妈知道冯梓琬的遭遇,对冯梓琬一直很照顾,可直到有一天,妈妈车祸过世,这冯梓琬竟然成了她的后妈!
不过这些年冯梓琬对严初倒也不错,好的跟亲生的一样,严初虽然嘴上喊住阿姨,心里对冯梓琬多少有些感激的,毕竟妈妈去世以后,这严家上下都是在照顾。
“果然跟你那个妈一样的好骗。”冯梓琬满眼都是嫌弃,逢场作戏而已,不过这小贱人要是能看出来,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呢。
冯梓琬慢慢蹲下来,脸上挂着输于胜利者的笑容,“你那个妈临死还不忘给你留严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,又能怎样,如今你还不是被我们赶出家门?严氏以后是我们双儿的,跟你没关系!”
大雨瓢泼,严初看着冯梓琬离去的身影,渐渐失去意识。
五年后,江城机场。
女人身着褐色风衣,虽然戴着墨镜,依旧盖不住这绝美的五官,引来路人频频侧目。
严初拉着行李箱走出机场,眼睛却紧紧盯在面前的三个宝宝上,“大宝!二宝!三宝!你们慢点,等等妈咪!”
严柏然停下来,摘下小墨镜,干净稚嫩的小脸此时写满了不快,“妈咪!你怎么比我养的小龟龟还要慢!”
“妈咪,是不是东西太重了!容容帮你!”容容跑回去,拿过严初手里的包包。
严子墨也反应过来,跟着容容一起跑回去,“妈咪,我也帮你!”
“就容容跟墨墨最懂事了!”严初一脸欣慰,当年离开严家,可没多久就现发现自己怀孕了,而且是罕见的三胞胎。
她顶着巨大的压力,生下这三个宝宝,其中有多艰难自然不用说。
可现在看这三个宝宝活蹦乱跳的,严初觉得,自己再辛苦都值得。
“妈咪!”听这话,严柏然一脸不乐意,“宝宝早就说过了,让你提前把行李寄回来,妈咪还不听,非要自己拎着。拿我的话当做耳旁风,现在好了吧!简直是自找苦吃!”
“好,好!是妈咪的错。”严初可不敢跟这个小祖宗顶嘴。
只是这箱子里的东西,可都是她的宝贝呢,不在身边可不放心。
乖乖这刚下飞机,三个宝宝虽说已经四岁了,却是第一次回江城,难免有些激动。
出租车上,严柏然一人坐在副驾驶。
严子墨跟严容容坐在她身边,严容容探着小脑袋,看着这江城的景色,江城是沿海城市,发展倒是不错。
“妈咪,你说,粑粑也在江城?”容容忽然回头,一双明亮的眼睛满怀希翼。
严初觉得心虚,避开容容的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