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在陌生房间…头痛是常态…
他说我是他的薇薇…我以为我们在相爱…
直到听见路人说:温薇小姐痊愈了。
那绿色头像证明了一切。
1.
我猛地睁开眼,视线所及却是一片全然陌生的景象。
心脏骤然收紧,一个疑问本能地窜上心头:我昨晚不是在……?
等等,昨晚?
昨晚我本该在哪里?
头像是被重锤狠狠敲打过,尖锐的疼痛伴随着沉重的疲惫感席卷全身,每一个念头都搅得脑仁发胀。
算了,不想了。
越想头越痛,身体也像散了架一样累。
我勉强转动眼珠,打量这个房间。
陌生的天花板,陌生的窗帘……但角落里堆着的那些玩偶,似乎……有点眼熟?
好像我也有过类似的?
可细看之下,那份熟悉感又飘忽不定,像是隔着一层磨砂玻璃。
目光在那堆毛绒绒里逡巡,最后落在一只棕色小熊上。
它,是我唯一觉得最眼熟的一个。
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,把它紧紧抱在怀里,然后拖着沉重的身体缩回床上。
刚躺下没多久,一阵清晰的脚步声就从门外走廊传来,由远及近。
这声音像冰水浇头,让我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了几分。
一个念头无比清晰地浮现:这里不是我家!
那这是哪里?
门外的人……是谁?
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心脏。
是好人?
还是……坏人?
我是不是被什么变态囚禁了?
这个想法让我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。
怎么办?
逃跑?
现在这状态根本跑不动。
装睡?那更可怕,像待宰的羔羊。
激烈的思想斗争后,我咬着下唇,选择了最直接也是最冒险的方式——就这样抱着小熊,睁着眼,直挺挺地躺在床上,等着那扇门被推开。
脚步声停在门口,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清晰可闻。
每一下都像踩在我的神经上,恐惧几乎要冲破喉咙。
门开了。
还好……不是怪物,也不是电影里那种面目狰狞的变态杀人狂。
2.
站在门口的,竟然是……
我的理想型!
四目相对的刹那,我完全懵了。
震惊让我忘了呼吸,只能呆呆地打量着他。
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,衬得他气质斯文儒雅。
可那身剪裁合体的衬衫下,却包裹着分明是锻炼过的紧实身材,尤其是胸前的扣子,绷得紧紧的,仿佛下一秒就要崩开。
那张脸,更是俊朗得过分。
他似乎被我呆愣的样子逗乐了,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,站在门口笑着问:
“饿了吗?”
我下意识地摇摇头,喉咙发紧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看我似乎没有尖叫或躲闪,他试探性地向前迈了一步。
我立刻像受惊的兔子,抱着小熊猛地往后缩了缩,用动作无声地抗拒:
别过来!
他立刻停住了脚步,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勉强,依旧温和,又问:
“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我飞快地感受了一下全身。
除了那该死的头痛和仿佛被抽干了力气的疲惫,倒也没有其他明显的不适。
但我为什么要告诉他?
我抿紧嘴唇,沉默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