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未？你到底想怎么样？”
没了之前的嚣张，只剩谈判的虚弱。
“开个价，三万。你删视频，发道歉声明，这事就算了。”
“孙菲，你觉得钱能解决一切？”我声音很冷。
“你别给脸不要脸！”她恼羞成怒，“我老公是星传传媒的总裁！他动动手指，就能让你和你的野种身败名裂！”
“星传传媒的总裁？李世锋？”
电话那头传来得意的哼声。
我笑了。
“李太太，你先生的公司，正在竞标我们妇联基金会的公益项目吧？”
我顿了顿，一字一句道：
“按照规定，有严重失德行为者，一票否决，终身禁入。”
05
电话被挂断。
窗外夜浓，我毫无睡意。
走到安安床边，她睡得不安，睫毛上还挂着泪。
我俯身，轻吻她的额头。
孙菲不信？我会让她信的。
有些人，不撞南墙不回头。
第二天，市妇联办公室。
助理小李敲门进来，脸色为难：“林主席，楼下大厅有位女士找您，自称孙菲。”
我抬眼。
“她说，您要是不见她，她就让所有人都看看您的‘真面目’。”
小李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我靠在椅背上，指尖轻敲桌面。
她还真敢来。
“让她等着。”我开口，“通知安保，有人扰乱秩序，按规定处理。”
小李点头出去，我拿起内线电话：
“小陈，查一下星传传媒和它总裁李世锋的所有资料，越详细越好。”
我调出昨晚孙菲那通威胁电话的录音。
“另外，把这个发给李世锋。”
“明白，林主席。”
挂了电话，我走到窗边。
楼下，孙菲一身显眼的香奈儿，正叉着腰和保安大声理论。
很快，两名保安一左一右，直接将她“请”了出去。
隔着玻璃，我仿佛都能听到她的尖叫。
被架出去的孙菲掏出手机，自然是打给她那位“无所不能”的总裁老公。
不出五分钟，我的手机响起。
陌生号码。
我接通，按下免提。
电话那头的男声急切又谄媚：“林主席吗？我是李世锋，星传传媒的李世锋。”
“李总，有事？”
“误会，林主席，天大的误会！”
李世锋声音带了哭腔，“录音我听了，是我管教不严，我那个蠢婆娘有眼不识泰山，冲撞了您！”
“我已经骂过她了！让她滚回家去，别在外面丢人现眼！”
“李总倒是拎得清。”我冷笑。
“不敢，不敢！林主席，是我们不对，您给个机会，让我们赔罪，行吗？”
“我女儿受了委屈，我被人网暴。李总一句误会，就想了结？”
“不不不！”李世锋急忙道，“林主席，我们夫妻俩做东，时间地点您定，当面给您和孩子道歉！只要您能消气，什么条件都行！”
我沉默着。
电话那头，李世锋连呼吸都屏住了，等着我的审判。
良久，我才说：“可以。”
06
我和李世锋约在一家昂贵的私房菜馆。
包厢里，只有我们三人。
李世锋姿态放得很低，亲自给我倒茶，语气是生意场上的谨慎。
“林女士，这次的事，是我教子无方，也是孙菲，她太冲动，给您和孩子造成了很大伤害，我们真的很抱歉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