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先生,我要怎么说你才能理解?”
“林微微女士的伤流血不多,没有严重到要输血的程度。”
原来,林微微在地震时被掉落的墙皮砸破了额头,缝了两针,一直在叫头晕。
陆明远不淡定了,一直在跟医生要求输血,医生告诉他不用输血,再加上现在血库的血告急。
就这样,陆明远想到了我是O型血,就一个电话把我叫到了医院给她输血。
陆明远指着护士破口大骂,质问她是不是要草菅人命?
小护士被他气的眼泪汪汪。
我不想在这陪陆明远丢人现眼,一把甩开他拽着我的手。
“陆明远!这里是医院,要听医生的。”
“林微微死不了!”
啪的一声!
接着就听到陆明远愤怒的声音,
“人命关天!你怎么能这么的冷漠!”
“陈巧云,你太让我失望了!”
这是陆明远第二次对我动手,两次都是为了林微微。
虽然脸颊火辣辣地疼,但此刻我的内心却异常的平静。
“想让我献血可以,但我有个条件!”
我从包里拿出了离婚协议,递了过去。
“签了它,你,净身出户!”
5
“你就这么想跟我离婚?”
陆明远定定的看着我,满眼都是受伤,却迟迟不肯伸手接那份离婚协议。
“巧云,我们结婚三十年了,就算没有爱情也有亲情了,你就忍心这么对我吗?”
是啊,三十年前,我们那个时候自由恋爱不流行,更多的是媒妁之言。
陆明远不敢违抗他爸的意思娶了我,虽然不甘心,但也只能接受。
婚后的那段时光,是我三十年的婚姻中为数不多的幸福时光。
陆明远对我耐心,事无巨细的教我城里生活的技能。
夜里,他对我极尽温柔。
我曾问过他为什么要娶我?
明明他可以娶个城里的女孩。
我已经记不清他说了什么。
只记得他喷洒在我耳边温热的呼吸,和那眼里带笑的眼睛。
可此刻,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,于是将离婚协议往他面前递了递。
“20岁嫁给你,如今已是个头发花白的50岁妇人,三十年里我们不是两个人的日子,而始终都夹着一个林微微。”
“自从林微微进门后,我就发现你变了。你说你是兄长,凡事以她为重,我理解但不赞同。再后来你弟弟去世,你直接将暗牌打成了明牌。”
“不是我没有感觉,是我在忍让。即使你在我生孩子的时候依旧在陪着她,我也选择原谅。”
“我知道我高攀了你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