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当然，我完全同意。"苏晴迫不及待地说，"我可以安排一批牛作为实验对象。"
"多少头牛合适呢？"
"一百头怎么样？"
我心里盘算了一下。按照我设置的错误算法，如果真的应用到一百头牛身上，不仅不会提高产奶量，反而会让这些牛生病。苏晴家至少要损失几十万。
"一百头太多了，风险太大。"我装作为她考虑的样子，"要不先试五十头？"
苏晴想了想，点头同意了。
接下来的两天，我继续和苏晴"合作"，向她提供更多的假技术资料。她如获至宝，每天都催促我尽快完善实验方案。
而程浩然也频繁出现，总是在我和苏晴讨论技术问题的时候"恰好"路过，明显是在监视我们的进展。
第三天晚上，苏晴激动地告诉我，她已经联系好了实验场地，明天就可以开始实验。
"雨桐姐，我真的很感谢你愿意和我合作。"她握着我的手，眼睛里全是假意的真诚，"等实验成功了，我们一起申请专利，到时候获得的收益我们五五分成。"
五五分成？她还真敢想！
"晴晴，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。"我突然说道。
"什么事？"
"那天你的牛真的是意外跑出来的吗？"
苏晴的表情瞬间僵硬了，但她很快强装镇定。
"当然是意外，我为什么要故意让牛吃掉你的论文？"
"我也觉得奇怪，所以我查了一下监控录像。"我看着她的眼睛，"结果发现一些很有趣的细节。"
苏晴的脸色变得煞白，她知道自己被发现了。
5
"你...你查监控了？"苏晴的声音开始颤抖。
"是的，很有趣的录像。"我慢慢地说，"录像显示，你是主动牵着牛进入男生宿舍楼的，而且程浩然全程配合。整个过程持续了一个多小时，这可不像是什么'意外'。"
苏晴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，她张了张嘴，想要解释什么，但显然想不出合理的借口。
"雨桐姐，你听我解释..."
"不用解释了。"我打断她，"我还发现了更有趣的事情。比如你最近突然对畜牧学产生兴趣，申请转专业，借阅相关书籍，还有那份和我研究思路惊人相似的作业。"
苏晴彻底慌了，她开始语无伦次地否认："那些都是巧合，我本来就对这个专业感兴趣..."
"巧合？"我冷笑，"那你能解释一下，为什么程浩然这三个月来经常偷看我的研究资料吗？"
这句话让苏晴彻底败露了。她的表情从慌乱变成了恼羞成怒。
"既然你都知道了，那我也不装了。"她冷冷地看着我，"没错，一切都是我策划的。你以为你很聪明，其实你早就被我们玩弄于鼓掌之间。"
"为什么要这么做？"我问道，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。
"为什么？"苏晴嗤笑一声，"因为你凭什么比我优秀？我们同一个学院，我比你漂亮，家境比你好，凭什么你能拿到优秀博士论文的名额，而我只能做一个普通的本科生？"
"所以你就勾引我的男友，毁掉我的论文？"
"程浩然本来就不爱你，他早就厌倦了你这个呆头呆脑的书呆子。"苏晴的话越来越恶毒，"至于你的论文，我只是拿走了本来就应该属于我的东西。"
"属于你的？"我简直被她的厚颜无耻震惊了，"那是我三年的研究成果！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