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又如何？”我毫不避讳，“顾昀是孩子的父亲，也是我未来的丈夫。”
“沈清辞！”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，力道大得惊人，“你就这么恨我？为了气我，你什么都做得出来？”
我皱紧眉头，用力想挣脱他的手。
“殿下，请自重！”
“自重？”他冷笑，“当年你为了我，可以挡毒酒，可以抄万卷兵书，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爱上别人？你说，你是不是还在怪我？只要你说你还爱我，我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我简直要被他的无耻气笑了。
“萧景渊，你是不是觉得全天下的人都该围着你转？”我看着他，眼神冰冷，“我告诉你，我不爱你了，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。”
“不可能！”他固执地说，“你当年那么爱我，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？这一定是你的计谋，你想让我吃醋，想让我重新重视你，对不对？”
他的眼神里，充满了自以为是的笃定，仿佛我所做的一切，都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。
我看着他，忽然觉得很疲惫。
和这样的人，根本没什么好说的。
“顾昀。”我叫了一声。
顾昀立刻上前，一把推开萧景渊的手，将我护在怀里。
“太子殿下，请自重！”
萧景渊被推得一个踉跄，站稳后，脸色铁青。
他看着顾昀护着我的姿态，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，恨不得将我们凌迟。
“顾昀，你敢推孤？”
“殿下对我的未婚妻动手动脚，难道还要我眼睁睁看着？”顾昀语气平静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，“清辞现在是我的人，还请殿下自重。”
“你的人？”萧景渊指着我，声音陡然拔高，“她沈清辞生是我萧家的人，死是我萧家的鬼！当年若不是她闹着撕毁婚书，现在早就是东宫太子妃了！她肚子里的孽种，根本就不该存在！”
“啪！”
一声脆响划破喧闹，宴会厅瞬间死寂。
萧景渊捂着脸，难以置信地瞪着我，眼底的错愕混着暴怒，像要吃人。
我甩了甩发麻的掌心，指尖还残留着打在他脸上的触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