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怀了两次孕在我替他当枪时没了,他暴怒过,怀疑过,但最终,我眼中深切的“悲痛”和“自责”,以及后来更加疯狂地替他挡下各种明枪暗箭的举动,逐渐消弭了他的疑心。我的“忠心”,是用亲生骨肉的性命和自身的残缺,一点点浇筑出来的。
而最危险的考验,是“投名状”。
当坤爷将一把冰冷的格洛克手枪拍在我面前,指着角落里一个被绑得结结实实、满脸血污但眼神依旧倔强的年轻男人——那是警方新派来的卧底小周,我曾在警校资料室的照片上见过他——命令我“处理掉”时,房间里的空气瞬间降至冰点。坤爷和他几个心腹的目光,像毒蛇的信子,舔舐着我脸上的每一寸表情。
“怎么?舍不得?” 坤爷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致命的寒意,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。
我拿起枪,冰冷的金属触感传来,沉甸甸的。心脏在胸腔里狂跳,几乎要撞碎肋骨。我强迫自己走向那个年轻的卧底。他看着我,眼神里有恐惧,有绝望,但深处似乎还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。我蹲下身,枪口顶住了他的左胸。隔着薄薄的衣衫,能感受到他心脏剧烈的搏动。我看着他,嘴唇几不可察地翕动了一下,用只有他能勉强捕捉到的气声挤出几个字:“信我……别动……”
然后,在坤爷冰冷审视的目光下,我扣动了扳机。
“砰!”
枪声在密闭的空间里震耳欲聋。巨大的后坐力震得我手臂发麻。子弹精准地避开了心脏要害,从他左胸第三和第四肋骨之间斜穿而过,巨大的冲击力让他身体猛地一震,鲜血瞬间染红了胸前的衣服。他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,头一歪,眼睛闭上了,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