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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冷的池水呛进鼻子里,她几乎快要窒息,胡乱的在水里扑腾。
霍云深搂着孟可然站在岸边,悠闲的看戏,
“你泼了可然一脸水,我就让你把水喝个够,温若年,我说过,你必须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。”
温若年耳边嗡嗡的,已经快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了。
她觉得好后悔啊,她好后悔。
她为什么要强求一个根本不爱她的人和她在一起呢。
最终,落得这样狼狈不堪的下场。
她爱上他,从始至终就是个错误。
不知过去多久,濒死之际,她终于被保镖捞了上来,天已经黑了。
吐干净肚子里的水,她跌跌撞撞上了二楼,却听见主卧里恣意暧昧的笑声,
“云深哥哥,这可是你跟姐姐的新家耶,你在大床上跟我睡,姐姐真的不会介意吗?”
“不用管她,之前说过的,我每一座房子的每一张床上,都必须要有你的气味。”
“讨厌啦~”
卧室里再次响起靡靡之音。
听得人心凉,彻底心灰意冷。
她瘫坐在墙壁旁边,拨通了一个电话,“小林,你们民政局明天有没有号啊,我受不了了,能不能提前办离婚.....”
她无声流着泪,喉咙强压着哽咽。
“明天没有号,但是三天后有一对空出来了,可以提前给你办理。”小林听出了不对劲,语气有些担忧。
“好,那就三天后。”
温若年挂断了电话,浑身泄了力一般瘫倒在地上,从未觉得如此疲惫过。
她真是错了,错的离谱。
以为真心就能换来真心,本就是世界上最大的谎言。
她无力的靠着墙角,昏昏沉沉,忽然听见主卧里一阵惊呼,而后房门就被一脚踹开。
“温若年,可然的睡衣里怎么会有针,是不是你偷偷放进去的!”
霍云深的眼神像是要吃人。
他身后的孟可然小脸仓皇,脖子是几个清晰的吻痕,身上穿着的,是温若年的睡衣。
她脸色一变,“谁许你穿我的睡衣的!”
“原来你也知道这是你的睡衣啊,温若年,你就是故意想害可然的,你好狠毒的心!”霍云深看温若年的目光像是在看什么毒妇。
温若年惊怒的同时又觉得好笑,
“我故意害她?你的意思是这睡衣是我逼她穿的?你们找刺激,你们要情 趣,你们偷情还要穿上我的睡衣,现在竟然反过来怪我,你们要不要脸!”
她一口气说完这些,觉得心中畅快,又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悲哀。
霍云深脸色微微一顿,觉得她说的也不无道理。
这时候,孟可然哭喊道,“这是新家,衣服统共就没几套,我也是没办法才穿姐姐的睡衣的,她肯定猜到了我会这样,所以故意放针的!”
霍云深脸色骤然阴沉下来,“温若年,我当初真是看错你了!”
“来人!”
温若年被捆进麻袋。
麻袋里放了五只老鼠,三条蛇,十几只蟑螂。
霍云深一声令下,保镖就狠狠敲在麻袋上。
里面的生物受到剧痛,仓皇的逃窜,在温若年身上来回啃咬。
“啊.......啊........”
里面的女声已经不像是人类能发出的声音了。
霍云深这才满意,在孟可然的脸上亲了一下,“乖,我帮你出气了,她用针扎你,我就放毒虫咬她。”
说完,又看向麻袋,漠然开道,“这次就给你一个教训,以后再敢对可然动手,就不止这么简单了。”
说完,搂着孟可然扬长而去,再也没回一次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