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冷笑。赵亦凡在吃醋了吧？
直播结束后，林晓雨果然收到了赵亦凡的消息。
"谁喷的香水？"她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这条微信。
"我男朋友，他刚下班回来。"林晓雨快速回复。
"他什么时候用香水了？"
"可能是想换个形象吧，男人都这样。"
我假装没看到，继续玩手机。
过了一会，林晓雨主动跟我说话："张明，你今天怎么喷香水了？"
"哦，同事推荐的，说能提升个人魅力。"我随便编了个理由，"怎么，不好闻吗？"
"没有，挺好闻的。"林晓雨松了口气，"只是觉得有点奇怪，你以前不用这些的。"
"人总要改变嘛。"我看着她，"对了，你那个项链真的很漂亮，公司还真舍得花钱。"
"是...是挺舍得的。"
"我也想给你买点好东西，可惜没钱。"我故意叹了口气，"要是我也能有钱就好了。"
林晓雨愣了一下："你怎么突然说这个？"
"没什么，就是觉得自己没用。你看你现在收入比我高，还能收到这么贵的礼物，我却什么都给不了你。"
"别这么说，钱不是最重要的。"林晓雨有些心虚地说。
"可是没有钱，很多事情都做不了。比如我想给你买个包，想带你去旅游，想..."
"好了好了，别想这些了。"林晓雨打断我，"我们现在不是过得挺好的吗？"
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，但我知道，我的话已经让她开始思考了。
如果我突然有钱了，她会怎么选择？
第五章
第二天，我故意早起，在林晓雨面前查看银行余额。
"咦？"我装作很惊讶的样子，"这是怎么回事？"
"什么怎么回事？"林晓雨从厨房探出头。
"我银行卡里怎么多了这么多钱？"我拿着手机，做出一脸困惑的表情。
林晓雨走过来："多了多少？"
"五万！"我把手机递给她看，"你看，这里显示转账五万，但我根本不知道谁转的。"
林晓雨看了看转账记录，皱起眉头："会不会是转错了？"
"应该不会吧，这个转账备注写着我的名字。"我摇摇头，"算了，等下我去银行问问。"
整个上午，我都在想这件事。陈总给我的钱确实让我有了底气，但更重要的是，我要利用这个机会试探林晓雨。
中午，我特意给林晓雨发了条微信："查清楚了，是一家投资公司的咨询费。原来我之前无意中给他们提供了一些有用的信息。"
"什么信息？"林晓雨很快回复。
"关于直播行业的一些情况，没想到这么值钱。"
我的手机很快响了，是林晓雨打来的。
"什么投资公司？什么情况？"她的声音有些急切。
"就是一家叫天成的投资公司，他们想投资直播行业，找我了解情况。"我故意说了个假的公司名字，"我就随便说了说你们平台的事，没想到他们给了咨询费。"
"你...你都说了什么？"
"也没什么特别的，就是平台的主播数量啊，收入构成啊，你们这些头部主播的情况啊。"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。
"张明，以后这种事你不要随便说，会影响我工作的。"
"为什么？我又没说什么机密信息。"
"总之你别说了，行吗？"林晓雨的语气有些不耐烦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