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照顾了纪卿礼一个月后，他这样对我说。
我愣了一下，笑一声道。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纪卿礼了然地将视线转移到天花板上。“凌舟鹤即便装，也坚持不了这么长时间。”
说罢，他再次看向我。“你什么时候附身到凌舟鹤身上的？”
“不是附身，我也叫凌舟鹤，只是不是你熟知的那个。”
我想逃避他的问题。
不料纪卿礼继续问道。“什么时候？”
我想说是带他逃走的那天早上，这样他或许就不会那么恨我了。
但这太不负责任了，对他也很不公平。
“是那天晚上，给你下药的也是我……”
药是系统下的，但我和系统也相当于是团伙作案了。
纪卿礼对此没说什么，我甚至有一丝丝他松了一口气的感觉。
他继续问道。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
我将事情经过全部告诉他，并表示我一定会偿还他，只要他想要，我一定会帮他拿到手。
我将事情说完后，看向纪卿礼的表情，希望他能别再讨厌我。
只见他的神情很复杂，复杂到我什么都没看出来。
我还想再说什么，纪卿礼淡淡对我道。“我要去洗手间。”
“嗯。”
我扶着他去了洗手间，并自觉地闭上眼睛。
我什么也看不到，突然感到我扶着的人脱离了我的手。
我睁开眼睛，发现他已经可以自己站起来了，站在洗手池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