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警局的路上，小李兴奋地汇报："头儿，查到了！王理账户上周确实收到一笔50万转账，但来源是个空壳公司。还有，楚楚的手机记录显示，车祸前一小时，她给莫北打了三通未接电话。"
林警官望着车窗外渐大的雨势，感觉真相就像雨中城市的轮廓，看似清晰却始终隔着一层迷雾。
礼安的甜品店弥漫着黄油和香草的甜腻气息。这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看起来与这个复杂的案子格格不入。
"我和莫北哥是大学同学。"礼安将两杯热可可放在桌上，手指微微发抖，"毕业后就没联系了，直到三个月前他偶然走进我的店。"
林警官注意到柜台后墙上挂着一张照片：礼安和莫北站在店门口，莫北的手自然地搭在她肩上，笑容是媒体报道中从未见过的放松。
"昨晚你在哪里？"
"关店后直接回家了。"礼安眨了眨大眼睛，"我住在店里二楼。"
"有人能证明吗？"
礼安摇头，一缕头发滑落颊边。"就我一个人..."她突然压低声音，"警官，莫北哥的车祸...不是意外对不对？"
林警官没有回答，转而问道："莫总最近有什么异常吗？"
礼安咬着下唇，似乎在挣扎要不要说。"上周他来找我，显得很紧张...说有人威胁他，要曝光我们的...关系。"她的脸红了，"他给了我一张银行卡，说万一他出事，要我立刻离开这个城市。"
3 真相迷雾
回警局的路上，小李查到了新线索："礼安的店面临拆迁，莫氏集团是开发商。还有，附近便利店监控显示，礼安昨晚11点半确实出门了，方向与车祸地点一致。"
慕瑶的办公室整洁得近乎苛刻，每份文件都按颜色和日期排列。这位首席助理穿着剪裁利落的黑色套装，连悲伤都显得专业而克制。
"莫总昨晚确实临时改变了行程。"慕瑶的声音平稳，"他说要处理一件私事，取消了所有安排。"
"包括和楚楚小姐的约会？"
慕瑶的眉毛几不可察地抬了抬。"您已经见过楚小姐了？"她轻轻摇头，"莫总的私生活我不便过问，但最近他确实...压力很大。"
林警官注意到慕瑶电脑旁放着一个相框，里面是莫北在某个颁奖典礼上的照片。"你为莫总工作多久了？"
"五年七个月。"慕瑶的回答精确到月，"从秘书到首席助理。"
"关系仅限于工作？"
慕瑶的表情第一次出现裂痕。"当然。"她推了推眼镜，"莫总很注重界限。"
林警官起身时"不小心"碰掉了桌边的文件夹。在帮忙捡拾时，他瞥见一份标着"并购案D"的文件下压着一张医院预约单——妇科，上周三下午。
"最后一个问题，"林警官在门口转身，"你知道莫总最近收到过威胁吗？"
慕瑶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一秒。"没有。"她直视林警官的眼睛，"但如果是关于新港区那块地的竞标，我们的对手远洋集团确实放话说要不惜一切代价拿下。"
回到车上，小李迫不及待地分享发现："慕瑶的电脑搜索记录显示，她最近查过'车祸致死刑事责任''酒精与镇静剂反应'等内容。还有，医院确认那张预约单是早孕检查！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