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几道目光也聚焦在她身上。超市的背景音乐还在聒噪地播放着，此刻却显得无比遥远。
“嗯……”她终于开口，脸上掠过一丝惊讶，语气缓和了许多，“味道……挺自然的，不甜腻，有股米香和南瓜味。”她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儿子，又看了看小满那充满期待的小脸，顿了顿，问道，“这个……怎么卖？有包装好的吗？”
那一刻，巨大的酸楚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暖流猛地冲垮了堤坝，瞬间涌上我的眼眶。我用力眨着眼，想把那汹涌的湿意逼回去，声音哽咽得厉害：“谢谢……谢谢您！今天只是试吃……包装……正在准备……”我语无伦次，激动得几乎无法组织语言。
那位妈妈理解地点点头，没再多问，只是温和地对小满笑了笑：“小朋友真勇敢。”然后推着车离开了。小满这才松开小手，跑回我身边，仰着小脸，眼睛亮晶晶的，带着点小得意：“妈妈，阿姨说香！”
我蹲下身，紧紧抱住她，把脸埋在她小小的肩窝里，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。超市的喧嚣仿佛隔了一层毛玻璃，唯有女儿身上那淡淡的奶香和刚才那句“阿姨说香”，真实得熨贴。这微不足道的一小步，却像在无边黑暗中，终于凿开了一道透进光亮的缝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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巨大的会场穹顶下，水晶吊灯的光芒如同流淌的星河，倾泻而下，将舞台中央照得纤毫毕现。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氛、抛光木料和一种无形的、名为“资本”的躁动气息。台下黑压压一片，西装革履的投资人、媒体记者、业界精英的目光，像无数道探照灯，聚焦在我身上。
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，几乎要撞碎肋骨。手心里全是汗，握着话筒的指尖冰凉。我站在聚光灯的中心，背后巨大的LED屏幕上，播放着“小满阳光”的短片：金黄色的米糊在精致的碗碟里，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女儿小满终于展露笑颜的脸上，简陋的出租屋厨房里我深夜忙碌的身影……那些刻骨铭心的挣扎、失败、微小的喜悦，被浓缩成几分钟的光影，此刻却像在剥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