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放**的屁！」 张金枝被我的话彻底激怒，跳脚大骂，「不是看上老娘他会刷十个？三万块啊！钱是大风刮来的？你们城里男人最抠门了！他就是被我迷住了！」
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，「老娘年轻时候可是村花！你懂个屁。傅少爷那种懂艺术的男人，就喜欢我这种风情万种的成熟女人，就喜欢你这种黄毛丫头？呸！赶紧滚开。」
我刚扶稳女儿，张金枝一把揪住了我的头发，用力之大，我感觉头皮都要被撕裂下来。火辣辣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，忍不住痛叫出声。
「你个坏人不准打我妈妈。」
「松手，不要抓我妈妈。」
女儿用力踢了张金枝一脚，张金枝反应过来狠狠一推。
「音音——」
我忍住剧痛，另一只手顺着她的手臂摸索，找准她腋下软肉的位置，用尽全身力气，狠狠一掐。
「啊——！」 张金枝发出杀猪般的惨叫，抓着我的手瞬间松开。
我趁机挣脱，踉跄后退好几步，顾不了自己我连忙去找女儿。
女儿胳膊和腿有擦伤，其他一切正常。
「妈妈不哭。」女儿伸手帮我擦眼泪，下一秒她眼睛瞪得大大的，着急把我旁边推。
张金枝捂着手臂，疼得龇牙咧嘴。突然，她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的光，朝着我的脖子挠了过来。
我没有躲过。
「嘶！」
看着张金枝又要扑上来，我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，用尽全身力气，朝着她穿着薄薄丝袜的小腿胫骨，狠狠踹了过去。
「啊——！！！」 这一次，张金枝的惨叫彻底变了调，身体扭曲着，「咚」地一声重重摔倒在地，捂着小腿哭嚎起来。
周围早已围满了看热闹的人，商场的安保人员也冲了过来，迅速将还在嚎叫挣扎的张金枝按住。
「这位女士！您损坏了我们的商品，还动手伤人，请您到办公室配合处理！」 安保经理严肃地拦在张金枝面前。
张金枝痛得脸都变形了，却还不忘指着我：「是她，是她这个小贱人先打我！该抓的是她，让她赔我的腿。让她赔我的丝袜，我这丝袜 80 块呢。」
我看着地上的玻璃碎渣，地上的女儿，自己手臂和脖子的伤，以及还在嚎叫的张金枝，只觉得筋疲力尽又无比荒诞。
我什么也没说，抱起女儿，无视张金枝怨毒的叫骂，快步离开。
身后还隐约传来张金枝的嚎哭和诅咒：「许清你给我等着，老娘让你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。」
6.
回到家，傅文钰看到我满身酒味，手臂带伤，脖子上更是挂了彩，眼睛瞬间红了。
「许清！音音！」 他冲过来，小心翼翼地检查我的伤口，声音都在发颤，「谁干的？是不是那个那个女人，我下楼的时候她不见了，以为她走了，该死。」
他赶紧拿出药箱，要给我处理伤口，我让他先处理女儿的。
我忍着痛，将商场里发生的冲突尽量平静地告诉他。
傅文钰气得拳头紧握，骨节泛白：「她敢动你？！我现在就找她。」
「别。」 我拉住他，现在跟她硬碰硬只会更麻烦，「警察会处理她损坏公共财物和伤人的事情。现在最要紧的是我们明天的订婚宴。」 我看着他愤怒又心疼的眼睛，「我怕她知道了地方，明天会去闹。」
